田雯兒遲疑一下,點頭道:“我是有過擔心,但是想一想也就一笑了之。”
李雪柔輕語:“我是一個理智女人,當初抉擇嫁給郎君,事實上恐懼命運走向惡劣,小的時候,黃巢攻陷長安,我差一點與親人失散,自此心理留下陰影。”
“我聽你說過。”田雯兒輕語。
李雪柔輕語:“嫁給郎君,只是渴求有一個安寧無憂的家,我沒有奢求郎君重視喜歡,可惜我還是遭遇噩運,被賊人掠走,那時候,我恐懼絕望之極,幸好被主人買得。”
田雯兒默然,李雪柔又道:“主人知道奴的來歷,事實上會有兩個選擇,一個賣了奴,小則可以收回損失,大則消除日後的麻煩,依據漢女的習俗,巴不得郎君的其它女人出局,何況奴還是公主。”
田雯兒輕語:“或許我是傻女人。”
李雪柔淺笑,輕語:“傻女人,會有好的回報,奴淪落噩運,是主人願意善待,還幫助奴獲得郎君的認可,賦予妻室名分,奴記恩,私下裡,真心情願還是主人的女奴。”
田雯兒輕語:“以前的屈辱,你真的不在意。”
李雪柔回答:“那時候主要是恐懼絕望,肉身的折磨,身為女奴,理所應當。”
田雯兒點頭,李雪柔一隻玉手撫摸田雯兒大腿,輕語:“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忐忑不安。”
“你說,郎君為什麼要說尊重我。”田雯兒突兀問道。
李雪柔愣怔,反問道:“主人說的什麼事情?”
田雯兒輕語:“紅杏說,郎君不與她圓房,是出於尊重我,我聽了,有種疏遠感覺。”
李雪柔想了一下,輕語:“郎君那麼說,很正常呀。”
田雯兒輕語:“你不覺得,尊重的含義,嗯,是一種不願得罪,顧忌的意思嗎?”
李雪柔苦笑輕語:“主人,想的複雜啦。”
田雯兒輕語質疑:“紅杏芙蓉的白玉身子,絕對誘惑十足,郎君竟然能夠理智的忍住。”
李雪柔解釋:“郎君又不是未經女色的少年郎,心智和經歷的磨礪,已然懂得剋制。
再說身在成都,日日操勞軍政,憂慮局勢,尋歡作樂的心思很淡,與我在一起,也不過四次,基本回來就想入睡。”
“這麼說,是我想的多了。”田雯兒輕語。
李雪柔輕語:“郎君來了,主人直接詢問,何必心裡忐忑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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