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職成都,不也是坐守一地嗎?”琥珀母親輕語。
“任職成都,不僅僅是坐守,更重要的是居中排程,敵軍來襲,能夠準確的做出抉擇非常難能。
有的時候,敵軍佯攻之計調虎離山,我若是判斷失誤,調動大軍離開成都支援,則敵軍大部趁虛兵臨城下。”林海搖頭說道,他沒有信心應付太多的局勢變化。
琥珀母親點頭,林海又道:“我何嘗不想求得戰功,榮耀一生,子孫崇敬,但沒那個本事,還不如盡職的積累苦勞,穩妥獲得勳貴傳家。”
琥珀母親感慨輕語:“回憶過去顛沛流離,幾乎餓死的日子,妻珍惜滿足如今的富貴,一家人若能平平安安,榮耀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林海心暖點頭,他的平凡出身和淳樸性格,容易形成知足心態,不願意挑戰更多的追求。
當然,如果韋扶風直接遷任成都,他也不會畏難拒絕,淳樸的性格,軍人的習慣,讓他信奉知恩圖報,理應為韋扶風效力。
......
十四孃的居處,韋扶風品嚐精心為他準備的菜餚,一邊吃,一邊聽十四娘頭頭是道的解說。
韋扶風吃的爽利,不斷點頭,十四孃的廚藝,確實非常的好。
入夜,十四娘服侍韋扶風脫衣,羞澀期望的細語:“郎君,我也想有孕。”
韋扶風微笑摟抱十四娘,低頭溫情的嗅吻秀髮,此一刻,唯有溫馨相伴,忘卻了軍政的殫思竭慮。
......
次日,韋扶風神清氣爽,晨練之後早膳,今日出行巡視軍政,打算在廣州停留十日。
早膳後,十四娘離開去了琥珀那裡.
韋扶風喚入長生,長生年約二十,劍眉虎目,頗具幾分英姿,就是身材單薄,臉頰瘦削,微弓著身體走到韋扶風近前。
“請侯爺吩咐。”長生恭敬說道。
“十四夫人說,你識字很是刻苦。”韋扶風隨意問道。
“是,能得十四夫人教導,奴婢珍惜機緣,不敢怠慢。”長生恭敬回答。
“十四夫人說,你出身東海漁家,通水性。”韋扶風問道。
長生恭敬回答:“奴婢通水性,那是十年前的事情,離開海岸很多年,已然生疏,不過奴婢骨子裡,有先輩遺傳的出海意志,奴婢小時候,大半時日是在海船長大。”
韋扶風說道:“本軍給你一年的熟悉時間,可以招募經驗豐富的出海人學習,一年後,你可敢率領船隊遠航,不要勉強答應,本軍說過,你們最少能夠吃穿不愁。”
“奴婢願意成為出海人,為侯爺帶回海外財富。”長生毫不猶豫答應。
韋扶風說道:“只帶回海外財富,不能讓本軍滿意,本軍需要一隻能夠轉戰東海渤海的船隊,最少載兵三萬。”
長生遲疑,道:“侯爺,能夠載兵三萬的船隊,需要很長時間積累,大海船的製造非常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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