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只能贖身離開,有個官員討好金州刺史大人,買了奴們送禮,後來被賜予兩位小姐。”蝶舞幽聲回答。
冬兒鬆口氣,慶幸道:“還好,你們能夠離開青樓。”
蝶舞輕語:“聽青樓的龜奴說,打算販賣奴們去汴州。”
“汴州?聽說那是宣武軍的所在,很遠的。”冬兒輕語。
“是很遠。”蝶舞細語,玉手攏了長長秀髮直起腰。
冬兒幫她擼起垂髮。
蝶舞直腰仰頭,使得溼漉長髮後垂,一雙雪白豐盈也隨之傲挺。
冬兒看了,羨慕道:“蝶舞,你的身子真好。”
蝶舞輕嗯,淺笑細語:“男主喜歡把弄奴的身子,弄的奴家身子酥軟,飢渴難耐,偏偏男主有事離開了,讓奴好生難受。”
“蝶衣,你說的是真事?”冬兒好奇的質疑。
“冬兒小姐再年長几歲,自然知道真假,若是不信,可以去問那個僕婦。”蝶舞淺笑道。
冬兒搖頭道:“那是個老實人,問不明的,我信你說的。”
蝶舞淺笑不語,玉臂抬起後伸,手背撐起溼發抖動。
冬兒取了角梳子,為蝶舞梳髮,口中笑語:“別以為我聽不出,我不折騰你,你反而撩騷。”
蝶舞輕語:“冬兒小姐每次來,都要欣賞一下奴的蝴蝶,如今不看,奴不習慣了。”
“你那騷蝶兒,我就是喜歡看。”冬兒淺笑輕語。
蝶舞輕嗯,冬兒梳髮,又道:“我年齡比你小,但比你懂事,做上房婢女,不能伶俐的做事,必然讓主人不喜。”
蝶舞輕嗯,冬兒又道:“我是羨慕你的,可惜姿容遜色,不能服侍了韋公子。”
“冬兒小姐喜歡韋公子?”蝶舞輕語問道。
“我原本是陪嫁的命,當初韋公子來到李府,我知道日後是韋公子的通房,比小姐還要關注韋公子,對於韋公子瞭解很多。”冬兒回答。
蝶舞輕哦,冬兒又道:“韋公子是個重情義的男人,原本與十四小姐訂婚,所以韋公子非常愛護十四小姐,而小姐許配了韋公子,總覺得不該奪了十四小姐的姻緣,心有牴觸。”
“原來韋公子是先與小姐訂婚?”蝶舞意外訝道。
“你在長安,難道沒有聽說過扶風侯?”冬兒反問。
“沒有,奴是女兒家,很少出門,知道的事情很少,若非跟隨親人匆匆離開長安,奴都不知道天下亂的一塌糊塗。”蝶舞回答。
冬兒輕哦,道:“韋公子出身是庶子,孤身去往西川投軍,在川南打拼成為川南節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