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扶風微笑道:“我是前日到的。”
鈴兒在旁說道:“郎君來了之後,一直居住在大夫人的竹樓,不肯去我們的居樓,也不去二夫人那裡。”
田雯兒秀眉一皺,俏臉兒不善的看了韋扶風。
韋扶風有了發毛感覺,他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在等你。”
“等我做什麼?你知道我們這些女人最需要什麼嗎?夜郎府要後繼有人。”田雯兒不客氣的斥責。
韋扶風啞然,田雯兒捉握了他右手,扯了道:“走吧。”
被扯出了廳堂,韋扶風只能聽任由之,結果讓他大為意外,田雯兒竟然將他領到了李雪柔的宅院。
李雪柔的宅院是竹樓與瓦房共存,正房和兩邊耳房是飛簷瓦房,院內的兩側廂房是奴婢居住的竹樓。
“琴兒,婉兒,準備水,我要洗浴,雨兒,帶兩個媵奴過來,姐姐,鈴兒,你們服侍郎君更衣。”田雯兒在瓦房內脆生吩咐,所有人開始了行動。
李雪柔和鈴兒走到韋扶風近前,李雪柔淺笑輕語:“妻服侍郎君更衣。”
韋扶風點頭,任由李雪柔和鈴兒解脫甲衣,露出內里布衣褲,鈴兒半強迫的扒光了韋扶風。
韋扶風以為要與田雯兒圓房,自不能有牴觸行為,裸體的走去床榻坐了。
奴婢們搬入浴桶,提水倒入。
田雯兒走到韋扶風近前,淺笑的打量韋扶風,韋扶風微笑的看著愛侶,兩人大方的溫情相對。
田雯兒忽走前一步傾身,臉兒貼了韋扶風頭部,細語:“郎君顧忌什麼我清楚,但做大事的人,不能因小失大,琴兒和婉兒是家族聯姻的如夫人,僚人族一向忌諱欺騙聯姻,請郎君不要引發了夜郎府的不穩。”
韋扶風微怔,田雯兒卻是轉身走了,走去了浴桶那裡,吩咐成琴兒和令狐婉兒道:“兩位妹妹過去服侍郎君,我要洗浴。”
成琴兒和令狐婉兒意外,互相看一下,繼而又看向了李雪柔。
李雪柔擺手淺笑道:“過去,好生服侍郎君。”
成琴兒和令狐婉兒默然解脫衣物,有奴婢接著衣物。
這時雨兒返回,帶來了桃姬和牡丹,兩女在雨兒的竹竿輕打下,扭腰擺臀的走向韋扶風。
韋扶風看向走來的桃姬和牡丹,這兩位美人與他都曾相識,修長玉腿,細腰圓臀,肌膚雪白,花容月貌,兩雙美目凝望著他,流露了春水般的柔和,讓韋扶風感受了一種莫名情意。
她們走到韋扶風的腿前跪下,各自伸出藕臂玉手抱撫了一條腿,用肚兜兒的高聳胸部,觸摩韋扶風的大腿,雪白的身子扭擺盪漾。
彷彿火星飛濺入了乾草,韋扶風有了口乾舌燥,整個人亢奮的宛如熊熊森林大火,男人的身體反應,赤裸裸的摧毀了一層虛偽。
當他很想伸手扯起兩個妖嬈豔奴,又有兩個妖嬈美人左右依偎。
“妾身琴兒,求郎君給妾身一個孩兒。”美人哀怨細語,蕩人心魂。
“琴兒?”韋扶風慾望中燒,下意識吐說,隨即被嬌軟的身子撲上,他本能的環抱,翻身的反壓了美人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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