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雯兒伸右手撫摸了牡丹玉背,輕輕擺手摩挲,宛如喜愛一件珍品,輕語:“牡丹,大夫人讓你去與郎君試婚,你喜歡嗎?”
“主人,奴奴受過鞭刑。”牡丹語氣恐懼的細語。
“你要說喜歡。”田雯兒輕語。
輕語一落,爬跪姿態的牡丹猛然被推倒,田雯兒的輕語再起:“拿竹鞭來。”
門處的四個奴婢飛快響應,一個奴婢奉上一根竹竿,兩個奴婢扯起牡丹的玉腿分開,一個奴婢將布料塞入牡丹口中,捂住。
牡丹仰起的嬌容蒼白,一雙美目流露了無助的恐懼,身子緊繃,卻是不敢掙扎。
啪的一聲響起,牡丹悶哼一聲,美目一翻,玉腿激烈的掙動一下。
“看一下,莫要打壞了。”田雯兒輕語。
“主人放心,只是外傷,完璧未破。”一個奴婢檢視後,語氣諂媚稟告。
“那就好,瓷器破了價廉,這是我最貴的嫁妝,可不能破了。”田雯兒輕語,隨手拋了竹竿。
......
韋扶風隨同雨兒回到所居竹樓,入樓後,雨兒淺笑輕語:“郎君耐心等候一下,待大夫人走了,才好送來媵奴。”
韋扶風微窘的淡然一笑,心裡有種被強迫的不爽,不過媵奴牡丹的麗影在心中浮現,心態卻又多了幾分期待,火熱,暗亢。
“你不回去嗎?”韋扶風擺正心態,問道。
“不回去,面對大夫人,指不定惹了斥責。”雨兒直白的牴觸道。
韋扶風點頭,道:“坐吧。”
兩人落座,喝茶吃山果,愜意的隨口聊說,雨兒好奇漢家事情,韋扶風自雨兒口中,對於田氏瞭解更多。
思州田氏在黔北地域只是一個地方豪族,能夠勢壓諸多的僚人族歸附。
歸附與歸屬一字之差,含義大不同,歸附只是一種鬆散統治,思州田氏不能隨心所欲,干涉歸附僚人族的內部統治權。
思州田氏對於思州的統治最穩定,次之費州。
費州在烏江中游,對外通商受到田氏的鉗制,而其它州域只是尊崇思州田氏,使得田氏的影響力覆蓋廣大,甚至能夠探知邵州和潭州的資訊。
韋扶風知道了田氏的軟肋,就是不能大損自身實力。
例如田氏出重兵進奪黔州,一旦失敗的全軍覆沒,後果震懾不了諸多的歸附僚人族。
反而言之,田氏守護思州的力量固若金湯,佔據了地利與人和,一旦遭遇進攻,歸附的僚人族同仇敵愾,不要代價的傾力支援。
若是徵兵集結外戰,則出兵的僚人族要分獲利益和撫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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