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主事者立刻吩咐親信出城,親信出城,向祖父恭敬見禮之後,接過了聖旨細觀,又看過了遞來的金商都防禦使官印,商州長史官印,之後恭敬辭禮回去了。
不待那個親信回到主事者身旁,祖父高喊:“你既然是郡公府親族,速帶兵隨本軍奪取縣城,若是讓賊子知悉,必先發難,快些行事。”
主事者謹慎的沒有回應,待聽得親信回稟,又與身邊人商議一下,最後決定了出兵。
主事者帶著一千五百兵力出了鎮堡,其中一千一百兵來自縣城。
至於兵馬使張天宇,縣城變天的次日一早,就帶著二十屬下開溜了。
近兩千兵力去往西城縣城,臨近黃昏抵達了西城門外。
西城門守軍還是原本加上牢衛,祖父命令原本鎮守西城門的團練兵,前去勸降守軍開城。
兩個團練兵去了喊話,與城上的城門官交流之後,城門官放下了拉起不久的吊橋,開城迎接新任刺史大人,城門官本就與郡公府親近。
兩千大軍進城,一路挺進望風而降,高巖帶著數百‘團練兵’及時出現,投降加入新刺史大軍,接著縣丞韋軒也帶著牢衛來降。
在大街上,韋軒率眾而來,見到父親迎拜,高喊:“下官恭迎使君大人,願順從朝廷旨意,率西城縣上下歸屬大人聽用。”
“好,隨本軍去往州衙,討伐亂臣賊子。”祖父高聲回應。
於是,數千兵力奔去了州衙,聲勢浩大。
同一時間,州衙那裡突然奔出大批明光甲刀盾兵,護著一輛車倉惶奔去東城門,與守衛東城門計程車兵一起逃之夭夭。
祖父率兵殺到了州衙,州衙留守的團練兵頭領,已然被韋扶風軍令更換,頭領帶著還不熟悉的屬下,高喊著歸降新刺史大人。
至此,祖父的直屬兵力,超過了郡公府主事者很多。
主事者還算是明智之輩,在州衙團練投降新刺史之時,他猛然有所警覺,一切太順利了,安排的痕跡太重,他忙下令屬下退離,且不想退路被數百團練堵塞。
“李大人,隨本軍入州衙一敘。”祖父的聲音傳來。
主事者強自鎮定,回應道:“使君大人應當入主州衙,屬下回去郡公府收拾後事。”
“你只是郡公府的隔代旁支,如何有資格收拾郡公府後事,本軍奉皇帝陛下旨意行事,陛下哀悼郡公府之殤,決定自宗族擇主支過來接續郡公府香火,你候信歸屬吧。”祖父淡然說道。
“胡說,本官是郡公府的血脈,理應繼承郡公府。”主事者憤怒道。
“大膽,竟敢詆譭皇帝陛下胡說,拿下。”祖父立刻抓住話頭髮飆。
一聲令下,混亂立現,原本一起的團練兵忽然長槍對峙,形成了敵對態勢,但大多數是神情失措的不知道該如何。
“大膽,本軍是金州刺史,防禦使,你等要造反嗎?”祖父抬手點指主事者那裡,厲聲喝問。
主事者那裡的兵力,立刻出現了惶亂情緒,原是城中的城門團練率先走離。
繼而城中的郡公府家兵,他們本就與主事者不親近,有帶頭離開的,引發了更多的背離,最後竟然全部投降。
祖父吩咐將主事者看押,其它一概不究,但打散的暫歸入其它團練,待次日重編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