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打著小九九,李易面上卻是一派喜不自禁之色,好像那就是無意識的脫口而出。
穩定了會情緒,李易就刑部的事,詢問著翁敬。
他的能力,不足以服眾,所以在刑部,李易看似官大,實則,就是個打醬油的。
檔案,案宗,基本都是底下處理好了,他看個一眼。
要不是皇帝寵幸,就他這業務能力,早在第一天就被拉下去了。
話編了出去,李易總要展現自己的與眾不同之處,楚帝畢竟不是傻子啊。
他可不是大乾那玩意能比的。
一旦叫他起了猜疑,再想騙取信任就難了。
翁敬一個在刑部尚書位置坐了這麼多年的人,跟他取經,準沒錯。
對二帝灰了心,但對百姓,翁敬還是有使命感的。
刑部是伸張冤屈,為百姓主持公道的地方,不該淪為權鬥場。
司劍心裡有大義,皇上已經把他安在了那個位置,且很是寵信,與其看他自己摸索,不得其門,讓百姓遭罪,倒不如悉心教導。
即便換個人,心性方面,不定及得上他。
這是翁敬這些天心裡的考量。
從翁府出來,李易嘴角微揚,又成功了一步。
望了望皇宮的方向,李易上了馬車。
“大人,完全聯絡不上武連他們,探子查探了幾次,沒有搜尋到任何線索,應是凶多吉少了。”
都察司,一都察衛到祝顯之跟前稟道。
“把人都調回來,不用再往那費心了,失聯這麼久,斷無活著的可能。”
“這周任時,不是好對付的。”
“得從他身邊的人著手才有可能。”祝顯之一鞭子抽在刑架上的人身上,眸色翻湧。
皇上設立了東衛,要不想被壓制,就得打個漂亮、讓他們無法企及的杖出來。
“娘子,還有兩日,就是太上皇的壽辰了,你說,我備什麼禮好?”
李易靠在椅子上,很是懶散的開口。
“不宜太貴重,奪人風頭,又不能太輕,中中間是最好的,我前些日子收購的青瓷瓶,就極不錯。”
“貼心。”李易拉芸娘入懷,“家有賢妻,果然是什麼都不需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