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被芸娘逗的哭笑不得,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貧的你。”
“這傷得趕緊處理了。”
“娘,留疤也沒什麼妨礙,我反正嫁人了,大不了以後就少照鏡子,放心好了,醜不到我……”
盛元史推著李易跟在後頭,對他阿姐,算是服氣了。
這話是能當著姐夫耳朵說的?
總覺得他姐是在被休的路上蹦躂。
盛元史默默放緩了步伐。
李易失笑,這氛圍,他還挺喜歡的。
很隨意輕鬆,不用緊繃著。
盛母第一時間把芸娘帶去了荀修那,傷在臉上,且皮肉微翻了出來,放尋常大夫可能棘手,但在荀修這裡,就是扔瓶藥膏的事。
老頭子喜靜少言,院裡不留人伺候,不接見盛家之外的人,平日給李易正骨刮肉,話超不過三句。
孤僻程度上,比邱費有過之而無不及。
讓李易想套個近乎都無從下手。
將傷口處理了,安撫了盛母,李易和芸娘回了扶湘院。
“那些詩,你是怎麼來的?其中有什麼詭異處?”
把人屏退後,芸娘盯視李易。
“你就沒想過是我才華橫溢?”李易輕叩頭,翩然開口。
“我還不如相信太陽從東邊落下。”
“娘子對我,還真是認知明確呢。”李易敲了敲椅手,讓芸娘幫取來紙筆。
寫下幾首詩,李易遞給芸娘看。
參加登科詩會,李易目的有三,一幫芸娘擺脫無休止的冷嘲熱諷,二揚名楚國,立愛妻人設,三嘛,就是這幾首詩了。
也是最主要的目的。
前面鋪墊好了,都知道他詩才了得,完全不用運作,只要是他寫的詩,立馬就會廣為流傳。
加上他營造出的人設,有故事,有八卦,人們最喜歡談論了。
傳著傳著,不信傳不到大乾。
但凡文人,誰不會吟詩作對,他抄的詩,可是經得住上千年的流轉,其質量,直接是橫掃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