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脾氣是有些嬌縱,但你作丈夫的,理應多包容一二,不該一直冷落著她。”
下朝出宮的路上,右相看著前面,語氣有些淡,與他同行的是聞恆。
“是。”聞恆應聲,眸子裡如同一灘死水。
右相瞧了他一眼,徑直上了馬車。
聞恆疲累的回到聞家,太上皇不再只是插手朝政,他手裡再次握上了屠刀。
衛家一事,他眼看著,卻連一絲阻攔的力量都沒有。
這讓聞恆充滿了挫敗和歇斯底里的怒恨。
還未靠近內院,就聽到裡頭傳出的叫罵聲,聞恆腳步頓了頓,轉身去了書房。
“姐夫,我阿姐是不是你見過最溫柔的女子?”
“當然了。”李易瞎話說的那是眼也沒眨。
盛元史搖了搖頭,“姐夫,你是被我阿姐毒打了多少次,才調教成了這樣。”
“可憐的。”
李易咧嘴笑了笑,“我是真心覺得你阿姐溫柔,不光溫柔,還賢惠,持家有道,能娶到她,是我十輩子修的福氣。”
看李易痴迷的模樣,盛元史嘴角抽了抽,“姐夫,咱們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你可以不用這麼違心,我阿姐,哪能跟溫柔搭上邊啊。”
“平日的溫聲細語,都是裝的。”
“她暴躁起來,老虎都得退避三……”
“嗷!”
看著被揪走調教的盛元史,李易搖了搖頭,他都這麼異常了,他還沒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
這頓揍,挨的不冤。
“娘子辛苦了,喝茶。”
李易將晾好的溫茶給芸娘。
“夫君真是越發懂事了。”芸娘笑睨李易。
“這不是家有賢妻。”
兩人對視一笑,琴瑟和諧。
晚上,李易在床上,抓著被子,冷汗如雨。
“芸娘。”李易輕喚,“綁起來,把我的手捆起來。”
芸娘取來繩子,“忍著點,想站起來,這是必須要經受的。”
李易喉嚨不斷髮出悶哼,手上青筋像泥鰍一樣顯現。
這一次的藥,尤為的猛烈,他只覺得腿上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啃咬。
“耽誤你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