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歆愣住，“別的？”
“袁晁不是欠蘇家人情？”
“別指望一個失妻失女的人，精神正常，李易說，袁晁時常陷入癲狂的狀態，給清月種的是續蠱，東西倒是好東西，就是需餵養三年。”
陸璃語氣沉凝，把信給唐歆，讓她自己看。
“袁文姝？”唐歆蹙眉，“這要怎麼找？不是……”
“貼告示，懸賞，下達檔案到各地，就當人活著。”陸璃緩緩吐字，“把該做的努力做了，袁晁應不會叫旁人承受和他一樣的苦。”
“也只能如此了。”唐歆輕嘆，將信摺好放回去。
吳柴舉著火把，看著樹上做的標記，差點沒兩眼一翻，橫著路是對的，但人呢！
都成妖了，不需要休息是吧！
抹了兩把辛酸淚，吳柴在標記下添了一筆。
“溫熱的。”
清晨，李易摸著蕭清月放在外面的手，難掩驚訝。
因著子蠱侵蝕身體，蕭清月身上的溫度較常人是低些的，放被子裡，都難暖和，更何況在外面。
李易手摸向蕭清月的額頭，還好，不是染了風寒。
“可有哪裡不適？”
蕭清月搖頭，“心口暖暖的，很舒服。”
李易沉默了，袁晁給清月種的續蠱，確實是好東西，但袁晁不受控啊。
李易披衣起身，大步朝外走，“去查查，那些孩子裡，有沒有袁文姝。”
“或許，那姑娘運氣好，倖免於難，被救走了呢。”李易眯眼，凝聲吐字。
密衛打了個嗝，面面相望，這是被袁晁傳染了？
查吧，免得指揮使抱著幻想。
李易進帳篷的時候，蕭清月已經起了身，正整理衣帶。
“就睡好了。”李易環住她，聲音溫柔。
“嗯。”蕭清月抬頭看李易，“我想出去走走。”
“好。”李易攙扶蕭清月出帳篷，比起昨天，她的狀態明顯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