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真這麼不堪,如何會被李易和陸羽重用。
真是可悲又可笑。
在前領路,溫方祁把人領到茶樓,這麼冷的天,在外溜達就是遭罪。
扶馮瑾貞進了包廂,侍女對望一眼,就要退出去。
“站著吧,馮家主母平日是這麼教人的?”溫方祁語氣微冷。
他上過戰場,殺過人,威壓不是這個年齡段可比,侍女嚇的一哆嗦,不敢動彈。
馮瑾貞對溫方祁歉意的行了一禮。
溫方祁抿緊嘴角,這般疏離客氣的態度,如何是對他有意。
將杯裡的熱茶飲下,溫方祁起了身,“天氣寒冷,大雪紛紛揚揚的,實在無心交談,改日再約。”
話畢,溫方祁頓了下腳步,徑直離開。
“小姐,你待溫校尉,該親近些的。”
“還嫌不夠惹人厭煩?”馮瑾貞神情淡冷。
“也是書香之家,竟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憑白叫人看輕。”
侍女皺眉,有心說什麼,但馮瑾貞已經越過了她們。
溫媱整個人炸了,好小子!她就說李易怎麼無端端的誇他!
可不是本事日漲!
都跟人談婚論嫁了,她這個做姐姐的,竟半個字都不知道!
翅膀硬了,真是翅膀硬了!
他還拿她當姐姐?
溫媱越想越心酸,抹了抹眼角的眼淚,白瞎了她的首飾。
行,她不管了,反正能耐了,自己就能娶媳婦。
她操什麼心,人家就不需要她操心。
枉她還想著到隋州了,請姑娘們賞梅!
“嗚嗚嗚……”
溫媱抱著李潤,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唐歆被這場面嚇一跳,“怎麼了這是?”
溫媱拿李潤的衣裳擦眼淚,“別養孩子,就沒個好的。”
唐歆哭笑不得,把茫然無措的李潤從溫媱手裡解救出來,“潤兒,你娘是又把藥膳弄多了?”
李潤搖頭,奶聲回,“還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