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子金簪和一箱子詩詞,娘子更樂意哪個?”
“你只管隨心,其他的,交給我。”
李易颳了刮芸孃的鼻子,滿臉寵溺。
芸娘揚起唇角,手摸向李易的臉,眼裡溢位柔情,“李易,世事真是奇妙,若按正常的軌跡,你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有感情牽扯。”
“更別提成婚了,當日蘇夫人相中我,可沒往你身上想過分毫。”
“知道這說明了什麼嗎?”李易直視芸娘,“你就註定是我的。”
“只怪前世橋頭受了太久的風吹雨淋,神佛動容,以至於他們覺得你該受一番磨難,才能抵去我的苦守。”
“這事怨我。”李易握住芸孃的手,“往後的歲月,這世間的虧欠,我都補給你。”
“李易,大夫說,我不宜落淚。”芸娘眼尾泛紅,在李易這裡,她從未受過絲毫委屈。
芸娘知道李易心疼她,卻沒想到,他將她所受的磨難全攬在了自己身上,這樣的男子,她要如何不傾心。
“越發容易滿足了,我還沒做什麼呢。”
李易抱起芸娘,把她放到床內側,女子孕期,性情最是容易變化,脆弱的很,丈夫在身側,就想從他那裡得到關懷。
這個時候,你要嫌她矯情,端著所謂男人的架子,那大機率,老婆孩子都沒了。
李易就是腦子讓門夾了,也不會給別人挖牆腳的機會。
“娘子,不早了,該睡了。”
李易在芸娘唇上吻了吻,柔軟的觸感,真是讓人慾罷不能。
“把眼睛閉上吧,瞧的人心癢。”
李易拿起一旁的水,猛灌了一口。
芸娘哭笑不得,她可什麼都沒做,這人定力下降了啊。
以前她在他耳邊引誘,他都能坐懷不亂,還能來一句,她不行!
李易是聽不見芸孃的心聲,緩了緩後,他把外衣脫了。
將芸娘摟進懷裡,李易閉上了眼睛。
香軟的身子,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會悸動,可碰不得,再大的慾望也得靠邊。
見李易呼吸平穩了,芸娘睜開了眼,屏風外點著暖燈,光芒雖微弱,但足夠芸娘看清李易的臉。
他此番應不僅僅只為看她,早上那會,李易身上濃郁的香皂味,芸娘聞的分明。
隋州有情況,李易卻近乎寸步不離守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