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想要做什麼,南筱便隨他去,感覺這些神奇的機關術已經被他給琢磨明白了。
她只記得這人用手在牆上按了按,又敲打了兩下,就聽見一陣石頭滑動的聲響。
那些石頭自中間分裂成兩塊,慢慢地往兩邊的牆裡推入,亮出一條路來。
前路漆黑幽暗,沒有絲毫光亮,彷彿也看不到盡頭。
時宴舉著火把往前走,他也不知前方會遇見什麼危險,另一隻手緊緊地握住身後南筱的手。
南筱低頭看了一眼被他緊握著的手,“你在害怕嗎?害怕的話,就讓我走前面吧。”
“我不怕,阿南你安心走到我身後就是。”他的語氣幾乎是不容置疑。
南筱也就沒再堅持,每往前走一步,她都會把此時正處在魔教某處的地方給對應出來。
整條路上都是空空如也的,路的盡頭也是一面平平無奇的牆。
“已經沒有路了,我們要回去嗎?”南筱已經確認了,此處就是在她所居住的宮殿的地底下。
時宴不打算回去,他正左右四顧著,手又在旁邊牆上摸索,不一會兒,就又是“咔嚓”一聲,按下了一個的開關。
面前的牆也分成了兩半,原來還是石頭。
他的動作熟悉到,這裡彷彿是由他設計出來的。
但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南筱:“……”
裡面是一間密室,很是陰冷,寒氣逼人。
時宴把火把交給了南筱,解下身上的外袍罩在她身上,自己不僅從身後貼身抱住她,還把手覆蓋在她的手上輕輕包裹住,生怕她冷著凍著。
若不是見她對這間石室很感興趣的樣子,他是不願意阿南在這久留的。
南筱對於他的擁抱早已經習慣了,正專心致志地看向前方。
她舉著火把靠近這間密室裡的牆壁,照亮上面的幾十幅壁畫。
其中,有一幅是男子坐在桃花樹下撫琴,花瓣飄落間,女子為其舞劍的一幕,讓人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怎麼都是畫的一個白衣女子和紅衣男子?”時宴低聲詢問,“阿南,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南筱的目光落在那紅衣男子手中握著的白玉蕭上,“他就是我師父,也是前任魔教教主,而他身邊的白衣女子就是我師父心愛之人,嚴格上來說,她就是我的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