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禾卻很堅定:“不!我是不會為金錢出賣我愛情的!你走吧,我不愛你,哪怕你給我一個銀行,一個金庫,我也不愛你!”
大款男很生氣:“陸禾,你可是聽過一句話?寧可在寶馬裡面哭,也不要在腳踏車上笑!何況我這不僅是寶馬,我這是保時捷!比寶馬貴的多!”
陸禾很是輕蔑。
“別說你是保時捷,你就是開著空軍一號,我也不會多看一眼的。在我心中,愛情是神聖的,是純潔的,是不能被物質玷汙的!”
大款男賭氣地走了。
……
沈寒時一直在遠處看著這一幕,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陸禾自己主動坦白:“小沈總,這是我偶然認識的一個大款,非得追我,但我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我不會為了錢,就犧牲自己的感情。我沒有那麼物質,那麼膚淺,那麼功利。”
沈寒時點頭:“不錯,你還真是一個淡泊名利的女人呢。”
說完他笑了。
陸禾也笑了。
兩人都笑了,但沒有一個人是真的開心。
……
沈寒時上了車,阿城一直在車上等著。
阿城也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不禁是忍俊不禁。
“這個女人還真有意思啊,我不過是早上故意說了一句她是一個很功利的女人,這晚上就來演了一場大戲給自己證明啊,哈哈。”
原來早上,阿城當然知道陸禾在沈寒時的辦公室裡面。
那句話,就是特意說給陸禾聽的。
這就是陸禾的第一個失誤。
她還有第二個失誤,就是那個開保時捷的男人,正是賀濤。
當初陸禾為了擺脫程飛的騷擾,就找的賀濤演的戲。
但兩場戲裡面,雖然賀濤都是開著保時捷,以一個大款的身份出現,身上充滿了銅臭味。
不過陸禾卻是相反的兩個嘴臉。
在程飛面前,陸禾要表現得拜金、勢利、一副愛財如命的嘴臉。
可以盡情奚落程飛沒錢,沒資格追求自己。
說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