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
歐鷗跟個家長似的,特驕傲地替喬以笙回應:“可不,我們喬喬從小到大就招人喜歡,讓人感到親近。”
說著歐鷗自來熟地走過去攬住聶婧溪的肩:“聶小姐,來,我送你。今天謝謝你來探望喬喬。等喬喬出院後,如果時間合適,我們再約出來一起喝茶。你這個朋友值得交,我的生活圈裡很少能有機會和像你這樣大戶人家的小姐打交道。”
聶婧溪就這樣被歐鷗帶出去。
喬以笙最多再說了句“慢走”。
戴非與將買來的東西放在沙發上:“怎麼回事?陸闖的未婚妻來幹什麼?”
送走聶婧溪、折返進門來的歐鷗冷笑:“來親眼看看喬喬被許哲折磨成什麼樣唄。臨走前還要嘲諷喬喬沒有親人在身邊。”
歐鷗向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對自己或者對身邊的朋友可能存有威脅的人。
就像歐鷗之前對待朱曼莉,歐鷗這個旁觀者也比喬以笙這個當事人情緒更激憤。
喬以笙倒不認為聶婧溪在嘲諷她。從認識聶婧溪到現在,聶婧溪不曾在她面前做出過顯著的浮於表面的負面行為。
但聶婧突然問起她的家裡人,不像是隨口的關心。
而聶婧溪如果想查的話,應該可以查得到她目前的家庭情況。
腦門倏爾被輕輕敲了敲,喬以笙斂神。
戴非與老氣橫秋地說:“這種閒雜人等以後別見了。”
喬以笙蹙眉:“你當的什麼表哥,我還是個傷患病人。”
歐鷗過來,作勢揪住戴非與的耳朵:“好啊,原來你這樣欺負你表妹。”
戴非與被歐鷗揪得歪了身體,抓住歐鷗的手卻沒捋開,只是小聲地讓歐鷗鬆手。
被喬以笙看著笑話,戴非與赧然得脖子的面板紅了一大塊。
喬以笙不由露出發自內心的一抹笑意。
回到陸清儒的別墅,還沒進院子,遠遠的,聶婧溪便看見宋紅女站在入戶門外等待的身影。
聶家過來的人,很自然而然地被陸家安排和聶婧溪住一處。
今天陸家晟又安排他們去四處逛逛。
現在宋紅女卻提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