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會兒嗅嗅喬以笙的腳,喬以笙癢得動了動,因此蹭著陸闖的小腿。
它又去舔陸闖的手背,陸闖的手箍在喬以笙的腰間輕輕摩挲,它追隨著陸闖的手腦袋晃來晃去。
由於一直沒等到他們從地上起來,圈圈估計以為他們倆出了什麼事,充滿警惕地開始吠,邊吠邊去咬著陸闖肩膀的衣服扯,想把陸闖扯起來。
喬以笙的舌頭實在麻得不行了,推了推陸闖,陸闖倒是鬆開了,但鬆開她之前,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下嘴唇。
喬以笙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腰作為回禮。
陸闖嘶聲警告她:“別亂掐,掐壞了損失的是你。”
“掐壞了不是正好?你也就沒用了。”喬以笙身體軟得爬不起來,只能先繼續拿他當肉墊。
陸闖摟著她一起坐起來:“喬以笙,這檔口你這樣說話,就是想要我別停下來是不是?”
“難道不是你想繼續下去,卻從我身上找藉口?”說著喬以笙攀著他的肩膀要站起來。
瞬間又被陸闖一把拉拽,坐回陸闖的腿上。
喬以笙丟話:“別想了你,我這兩天生理期。”
“是你要失望了,今天沒的快活。”陸闖斜勾唇,捉起她的腳,還是強行將拖鞋套到她的兩隻腳上。
套完還並著她的兩隻腳在面前欣賞了兩秒,彷彿給她穿上的並非普通的家居拖鞋,而是水晶鞋。
喬以笙嫌棄:“醜死了。”
和給圈圈的買的小衣服簡直一個品味,都是那種土裡土氣的花色,不過圈圈的衣服是紅色,她的粉紅色,小花也是碎的。
陸闖薅過圈圈的腦袋,指著喬以笙對它說:“還不咬她?這女人說你的眼光不行。”
“你的不要臉突破新下線了?都甩鍋到自己狗子身上。”喬以笙同情地去摸圈圈。
陸闖掰著圈圈的臉對準她:“你自己告訴她,是不是你在超市裡看到新狗盆走不動路,非賴著要我買,然後你的狗盆贈送的拖鞋?”
圈圈:“……”
喬以笙:“……”
緊接著陸闖也嫌棄起圈圈:“髒死了你,在草坪裡滾了渾身的灰。”
圈圈彷彿猜到陸闖想幹什麼,立刻跑回它自己的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