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曼莉:“伯母?”
喬以笙:“嗯,你剛剛買的,全是我幫鄭洋的媽媽選的。”
朱曼莉的神情跟調色盤似的。
喬以笙將手中新拿的一件主動交給朱曼莉:“你的眼光不錯,都挺適合你。”
朱曼莉陰著臉抓住喬以笙的手臂:“你那天晚上是和陸闖一起離開夜店的?”
喬以笙露出困惑的表情:“陸闖的女伴不是你?”
“少和我裝蒜。”朱曼莉冷笑,“否則怎麼那麼巧,陸闖不見了,你也不見了。你和歐鷗兩個人打配合了吧。”
喬以笙懶得搭理,甩開她:“我們沒那麼無聊。”
朱曼莉又從後面拽住她的圍巾:“你等等!”
喬以笙猛地被勒了一下,有點生氣:“朱曼莉,你非要把舊怨延續成新仇是嗎?”
鄭洋留意到動靜,飛快奔來喬以笙身邊,從朱曼莉手中扯回喬以笙的圍巾,並摟著喬以笙護到自己身後:“怎麼了?”
喬以笙拉著鄭洋就走:“沒事。”
換了一家店,她感覺空氣都變得清新通暢了。
鄭洋體貼地幫喬以笙整理鬆掉的圍巾:“和闖子聊過我才知道原來她就是那個朱曼莉。變化太大了。”
“她和陸闖現在不是單純的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你交待陸闖在工作上別為難我們事務所,確定還有效?”喬以笙冷漠臉,胸腔縈繞一股不可控制的煩躁。
她怎麼就忘了,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
她昨天卻信了陸闖說的!
半晌沒得到鄭洋的回應,喬以笙斂回神思,發現鄭洋抓著她的圍巾有些呆滯地盯著她的脖子。
喬以笙心頭頓時咯噔。
她今天之所以戴這麼厚實寬大的一條圍巾,就是因為陸闖那隻言而無信的狗又在她的脖子上吮出痕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