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闖倏地提及:“你還欠它一塊小金牌。”
喬以笙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陸闖終於掀起眼皮,嘴角微沉:“喬以笙,你口口聲聲喜歡它,結果對它的喜歡這樣淺薄?”
“……”一瞬間喬以笙被控訴得彷彿她是個渣女,對圈圈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壞事。
陸闖骨節分明的手指停止了在鍵盤的動作,冷著臉提醒:“它生日的時候。”
喬以笙恍然記起。
是的了,那天晚上她臨時被陸闖帶出門後才獲知是給圈圈過生日,她怪陸闖沒提前告訴她,她沒有給圈圈準備禮物,陸闖提出讓她給圈圈打個純金狗牌。
“我只是不太記得小時候和小馬的事情,不代表我真的記性差,別來坑我,我當時並沒有答應你。”她只在心裡悄悄答應圈圈。
陸闖的臉色愈加不太好。
但喬以笙清楚不是因為她否認純金狗牌,而是因為她提及小馬。
喬以笙並非故意,只是順嘴。
現在陸闖的反應,喬以笙倒不認為他依舊介意“小馬”,真正戳中他的怕是“不太記得”這四個字。
估計令他想起她那晚情緒激動之下邊哭邊丟給他的種種質問和嘲諷。
喬以笙不對他的反應做任何處理,徑自坐去她書桌的椅子裡,發訊息讓在城裡的歐鷗幫她去金店裡訂做。
須臾,陸闖重新出聲:“要我來見你是有什麼事?”
“你呢?你來就為了問我討要圈圈的狗牌?”喬以笙偏不允許他否認,他自己先主動過來的。
“陸家那邊難道沒問你今天你有沒有對誰印象深刻?”陸闖說,“身為合作伙伴,我有必要了解你的作答。”
“確實有。”
“誰?”陸闖幾乎是立刻接話,接在她尚未落下的話尾音上面。
喬以笙的雙眸朝他臉上探了探,探到他微微狹起的黑眸裡雜冗的不善。
喬以笙沒賣太長時間的關子:“這不正在挑選狗牌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