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想抽菸,就是想抽菸,瘋狂地想抽菸。
快速咬碎嘴裡的糖果,陸闖吹了一記口哨。
一位“侍應生”立刻從拐角處出現。
能往這裡安插的自己人手的數量有限,所以下午被下藥的事件發生之前,陸闖沒有浪費太多的人力在他那邊。下藥事件發生之後,才安排了人,他走到哪兒跟到哪兒。
“侍應生”停在陸闖面前:“Boss.”
“有沒煙?”陸闖問。
“侍應生”未料到是如此的小事,所以愣了一下才回答:“沒有,Boss,因為侍應生身上不能有這種東西,所以我沒帶。你要的話,我現在去給你找。”
“不用。”陸闖制止了他,然後一言不發轉身回宴廳。
喬以笙正陪杜晚卿說著話,陸闖倏地出現,抓住她的同時,他彎身小聲向杜晚卿請示道:“舅媽,還有點訂婚上的事情需要處理,我把以笙從你這裡借走一會兒。”
戴非與搖搖頭嘀咕著吐槽:“現在流行玩這套?我媽能說不接嗎?”
杜晚卿自然如戴非與所言的,笑著點點頭:“去吧。”
“謝謝舅媽。”陸闖立刻拉走喬以笙。
喬以笙被迫跟上他的腳步。
他腿長,邁開的一步本就比他大,現在他還走得特別急,喬以笙又因為禮服裙襬和高跟鞋的不方便,有點吃力。
但比起吃力,喬以笙更多的注意力在陸闖眼下的狀態上。
“出什麼大事了嗎?”很明顯,他給杜晚卿的理由,是他捏造的謊言。
邊走喬以笙還邊往身後觀察,擔心有人跟蹤他們。畢竟剛剛是在宴廳裡,有在留意他們的人,都看得見他們是一起離開宴廳的。
陸闖沒回答她,只是在宴廳側門出來的一排留給賓客的休憩室中,挑了一間,開啟確認裡面沒人之後,他拽著喬以笙進去。
關上門的同時,他將喬以笙按上門板,然後他蹲身,掀開一下喬以笙的裙襬,他鑽進去,重新垂落的蓬鬆的裙襬便將他大半個人籠罩在裡頭。
“你……”喬以笙沒能再說話。
雖然是間普通的提供給賓客使用的休憩室,但設計得也很漂亮。有一半的時間,喬以笙微仰的視線裡就只有天花板上的那盞不知道什麼造型的燈上面。另外一半的時間,她低垂的視野裡是她始終細微顫動的禮服裙襬。
一分一秒地不知流逝過去多久,喬以笙飛走的魂魄重新歸位時,她坐在沙發裡,由陸闖摟著她,小心翼翼地沒讓她的髮型變亂,她的一隻腳搭在陸闖的膝蓋上,高跟鞋在她的腳上晃晃悠悠要掉不掉的。
要掉不掉的高跟鞋還是被陸闖脫掉了,脫掉之後陸闖寬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腳,輕輕地給她揉捏。
她明明沒說,可就是被他知道,高跟鞋擠得她腳疼。
不過比起腳疼,喬以笙現在更顯著的感覺是,腳軟。
“抗拒從嚴,坦白從寬。自己招了吧。幹什麼突然發瘋?”
“煙癮犯了。”陸闖滿是調笑的口吻,“不找你找誰?”
之前犯煙癮可只是找她接吻而已!喬以笙捶一下他的胸口:“這麼蹩腳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