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被他無語得整個人清醒,用力扯了扯他的袖子,壓低音量,“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想讓我明天沒臉見人是嗎?”
陸闖終歸是適可而止,沒再繼續做出更過分的事情,進去她的宿舍關上門後放下她,才說:“麻煩你以後加班的時候帶上你的女保鏢。沒什麼必要,也別再單獨坐他的車。”
他原本想直接放她到床上去,喬以笙嫌自己身上衣服髒,沒允許,同時也不允許陸闖一身汗地直接坐她床上。
聞言她好氣又好笑,撿了自己的換洗衣物進衛生間:“行了,知道了。”
她也不和他再浪費口舌強調莫立風根本不值得他吃醋。拜託,莫立風完全就是個一心只裝著建築的人啊。
陸闖看見喬以笙準備摘掉戒指,立刻拉下臉阻止她:“你幹什麼?”
兇得要命,好像她要退婚似的。喬以笙無語又無奈:“大哥,我要洗澡啊,當然先脫下來放著。”
陸闖不爽:“不能脫,這才戴上去多久你就脫掉,很不吉利。手指都沒捂熱。”
喬以笙:“……”陸大老闆什麼時候這樣迷信了?
她還想告訴他,其實不止洗澡,這戒指她平時就是沒法戴。
工作性質決定了她手上戴任何東西都不方便,所以戒指、手鍊、手鐲,從來和她無緣,連手指甲她都不留長的,歐鷗還一直很遺憾不能和她一起做美甲。
陸闖提出:“至少得戴滿今天一晚。”
“可現在我怎麼辦?”喬以笙蹙眉。反正她是不可能不洗澡的。
陸闖不認為這是個問題:“我幫你不就行了?”
他立刻從她的衣櫃裡取出他的換洗衣物——是的,喬以笙也不記得具體什麼時候起,她的衣櫃裡就被陸闖裝進了不少他的衣服。
“我正好也要洗澡,一起洗,節約時間,有我幫你你也能省事。”邊說著,陸闖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自己脫了個精光,並動手要給她脫衣服。
喬以笙下意識往後退:“喂,你要不要這樣?”
陸闖輕嗤:“說得好像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不是先脫了再進浴室。”
這勾起的可就是當初陸闖送她回公寓,她把他當成歐鷗,脫衣服拉他一起進浴室洗澡的往事。
“而且我又不是沒幫你洗過。”
“……差不多行了你。”喬以笙可不想聽他再列舉,也不忸怩矯情,接受了他的建議——再浪費時間,她真別想好好睡覺了。
這裡的淋浴間比她公寓的要更小,陸闖擠進來後簡直連轉身都沒辦法了。
不過喬以笙也不需要轉身,她連動都不需要動,任由陸闖幫她沖水、洗頭、抹沐浴露。
……然後喬以笙越洗越有精神頭,睏意完全被驅散。
對比之下,陸闖反倒成了那個心無旁騖、清心寡慾的人,一心專注在伺候她洗澡的大業上。
——當然,這只是乍看之下,實際上陸闖誠實的身體早將他出賣得徹徹底底。
喬以笙後背靠著牆壁,手指輕輕摸在他腹部微微隆起的肌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