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非與笑:“行,是哥我自討沒趣,又忘了你和小陸現在越來越有夫妻像。”
“你羨慕了?”喬以笙抱了一點試探心理,問,“明天的訂婚宴上要是遇到合適的姑娘,要我幫你介紹嗎?”
“這就當起媒婆來了?”
“那你要不要嘍?”
“省省吧。”戴非與給圈圈擦著狗爪子,“前陣子相親給我相怕了。”
“那不是你自己給你自己整的相親?怪誰?”喬以笙從花圃裡走回來。
戴非與教育道:“你能不能牢記一下我是你哥?動不動懟我,你有個當妹妹的樣子嗎?”
“那也得你先有個當哥的樣子。”喬以笙照懟不誤,然後笑著向剛剛從裡頭走出來的杜晚卿告狀,“舅媽,表哥又欺負我。”
戴非與:“……”
“行,惹不起我還躲不起?”戴非與帶氣得帶圈圈先進去了。
夜裡,喬以笙跑去客房和杜晚卿一起睡。
杜晚卿用電吹風幫她吹她還沒幹透的頭髮,有所察覺地問:“是要蓄長頭髮了?”
“……忘了。”喬以笙下意識地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之前只要頭髮過肩,她一般就會再去修短一些,這回已經過肩有陣子了,她也沒有去管。
喬以笙發誓,她是真的沒有刻意想去蓄長髮。
但……
陸闖的話大概是影響到她了,也觸碰到她心底的一小塊陳年石頭。
石頭鬆動了,她對頭髮長短的無意識間的執念好像也沒那麼深了。
短髮也行,長髮也罷。
杜晚卿自然是從她的“忘了”兩個字裡聽出東西。
微微笑了笑,杜晚卿說:“越來越有你小時候的樣子了。”
“……”喬以笙鼻頭又有點泡了醋的酸意,她故意癟嘴,“舅媽在嫌棄我越長越回去了嗎?”
杜晚卿愈發輕柔地梳理著她的頭髮:“我們家圈圈,無論怎樣都好。”
喬以笙轉過身,摟住杜晚卿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