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闖、哥、哥。”喬以笙又喊。既然他喜歡聽,她就按照當初喊他“小馬哥哥”的分量讓他聽個夠。
陸闖發直的兩隻眼睛進一步冒火,氣急敗壞地堵住她的嘴:“喬圈圈,你可真會喊。”
在你來我往無法停止的親吻中,兩人不知不覺間又情難自禁地滾在一起。
陸闖的汗滴了一滴在她的鎖骨窩:“……你不怕你明天起不來上班?”
喬以笙摟住他鋼筋般硬氣的身體:“你可以更貪心一點。”
陸闖的眸光應聲輕輕閃爍,因為她不僅僅是在回應他當下的這句話,更是在回應不久前在車裡時他講過的話。
“你目前的這點貪心還不夠。”喬以笙輕輕吻了吻他立體的眉骨,吻了吻他冒汗的鼻尖,吻了吻他線條鋒銳的下頜,“你可以擁有更多,你也值得擁有更多。陸闖,你儘管貪心,只要你想,每一天都可以是你的生日。”
陸闖定定的,漆黑的眼睛裡如同閃爍細碎的繁星。
而不知是否錯覺,喬以笙看見他眼尾隱約瀰漫輕紅。
她眨眼的瞬間,又消失,僅餘如深潭般的幽深。
幽深籠罩住她:“喬圈圈,別用花言巧語騙我,我會當真的。”
“嗯,不騙你,陸闖哥哥。”喬以笙最後吻了吻他突出的喉結,“這不是花言巧語,是甜言蜜語。”
她看不見她的臉很紅,但陸闖瞧得一清二楚。
他笑,笑著,緩緩地捱近她:“喬圈圈,擁有你,已經是我最大的貪心……”
……很快,喬以笙為自己的甜言蜜語付出血與肉的代價。
不過大概是下午在房車裡補了太久的午覺,儘管有點累,喬以笙沒能睡著。
她就是有點口乾舌燥。畢竟出了很多汗,身體的水分都揮發出去了。
陸闖看起來倒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睡得很熟,所以喬以笙從他懷裡小心翼翼掙開時並沒有吵醒他。
從地上撿起睡衣,套到身上,喬以笙下床,真切地感覺到兩條腿都是軟的,緩了會兒,她輕手輕腳離開臥室,前往一樓的廚房。
初夏的夜晚是熱鬧的,郊區更比市區多躁動,蟲鳴蛐叫和幾個小時前大炮他們在車庫裡的大合唱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