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闖用他的嘴,從她嘴裡搶肉,然後反問她:“你說惡不噁心?”
喬以笙:“……”
黏黏糊糊、鬧鬧騰騰的,總算慢吞吞地吃完這頓漫長的午飯。
喬以笙先帶圈圈一起回房車,陸闖善後,她也把車上殘留的一些狼藉收拾掉——反正她沒臉留給她和陸闖之外的人處理。
等陸闖也回房車裡來時,車子重新啟動。
“大炮回來了?”
“嗯,打電話喊他回來開車。”陸闖理所當然、理直氣壯,補充一句,“你別瞎操心了,他沒風吹日曬,在附近村民家裡吃好喝好睡好。”
喬以笙靠著他的肩膀,欣賞著車窗外沿途經過的風光,被暖洋洋的陽光曬得昏昏欲睡:“嗯……”
陸闖把玩著她的手掌:“睡會兒午覺,到了我喊你。”
喬以笙提醒他:“看見藥店,記得買藥。”
陸闖瞳眸微斂,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真的要吃?”
喬以笙的臉往他的胸膛埋進去些:“……雙重保險。”
雖然陸闖有做措施,還是她嚴密盯著他做的,但她仍舊害怕。
夜裡她起初是有些抗拒的,來自她身體開啟防護機制的一點抗拒,她才徹底明白了她這段時間以來為什麼對這方面沒有強烈的想法。
就是因為害怕。
怕又不小心懷孕。
更準確地說,是怕又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迎接新生命又失去新生命。那種無法用語言精準形容的難受,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即便她深知上次懷孕完全是個意外,遇到的機率特別小。
可再小的機率落到個體的頭上,就是百分百。
或許過段時間,她和陸闖之間頻繁得她習以為常了,她的害怕能逐漸減輕,但目前為止,她就是沒法克服。
陸闖哄了她許久,也沒有多大的作用,她就是和他商量,必須他做措施的同時她也事後吃藥,雙重保險,她才能安心。
扣緊陸闖的手指,喬以笙蹙眉:“你不買我自己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