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後喬以笙察覺不對勁。
陸闖也是短暫地怔忡,隨即似笑非笑,眼神有點危險:“喬以笙,你對你的追求者圖謀不軌。”
喬以笙甩給他一個呵呵噠,不再管他。
她儘量快速地衝澡,中途陸闖叩過一次門,給她送換洗用的一次性內褲。
和她從前每次去他公寓裡過夜時用的是一樣的。
不可能是他現在臨時買的,只能是他預先就有準備。
於是洗完澡裹著浴袍出來,喬以笙得以回敬他:“到底是誰對誰圖謀不軌?”
陸闖兇巴巴地冒著熱氣的杯子塞到她手裡:“我要想圖謀不軌,在帳篷裡就有動作了。”
喬以笙看來,他越兇,就是越心虛。
房車上倒是什麼都有,包括吹風機,喬以笙趁著陸闖洗澡期間,吹乾了自己頭髮。
圈圈有點怕吹風機的風,躲得遠遠的,不難理解,它是記起了它每次最痛恨的洗澡。
喬以笙大概是被陸闖傳染了壞心思,起了逗它的念頭,將吹風機的風口轉向它,圈圈嗷嗷叫喚著將半縮在臥室門後的身體全部縮排去。
玩了兩次,喬以笙意識到自己罪孽深重,停手。
等喬以笙關掉吹風機,圈圈才屁顛屁顛地來加倍地蹭她。
陸闖也非常快速地衝完熱水澡出來了。
很難得,他竟然沒找藉口光著,穿了浴袍。
車上的浴袍一共兩件,跟一般酒店裡的設定差不多,男款女款各一件。
對比喬以笙,陸闖腰帶系得特別隨意,領子大剌剌地敞開,像是故意露出他胸膛大片緊實的肌肉,其餘的布帛同時清楚地勾勒出他身體精壯的線條。
視線遊移到他的腰腹,人魚線若隱若現,喬以笙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嘴唇上是剛剛喝的熱茶沾染的濃稠的甜味。
陸闖很欠地說:“喬以笙,我只是你的追求者,你的眼睛收斂點,別亂瞟。”
喬以笙:“……”
她朝陸闖勾勾手指。
陸闖微微狹眸,捋了一下半溼不幹充滿潮氣的頭髮,向她邁進一步。
他是站著的,喬以笙是坐著的,她剛剛往上勾的手指,翻轉方向,往下勾了勾——勾住的是他那系得特別送的浴袍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