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結束,喬以笙出門來,準備去吃早餐,意外發現阿苓和大炮又打作一團。
“一大早的,舒展筋骨?”喬以笙頭疼,這種並不和諧的切磋,她覺得她應該勸架,免得兩人傷和氣。
阿苓應聲先停手:“大小姐。”
大炮在她停手後也沒再出手,累得彎下腰背,兩隻手分別撐在他的兩邊膝蓋上。
“鑰匙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嗎?今天是因為什麼?”喬以笙前天在工地裡主動替大炮向阿苓解釋,大炮只是隨口一提,其實並沒有她宿舍房門的鑰匙,阿苓才作罷的。
“抱歉,大小姐。”阿苓以犯錯的姿態低頭,解釋道,“我發現他在我昨晚的飯菜裡下了安眠類藥物。”
“安眠藥……?”喬以笙錯愕。
“不是!”大炮急赤白臉,“你有什麼證據嗎?不能空口汙衊人!”
阿苓仍舊是對著喬以笙解釋的:“昨天早上我睡遲了,我覺得很奇怪,我對我自己的起床時間有絕對的把握,不可能輕易睡遲的,所以我懷疑是外力的作用,懷疑是我吃的飯菜有問題。”
“昨天晚上安排給我的那頓飯菜我沒吃,每樣裝了一點,連夜送去給人化驗,剛剛我看到化驗結果,我的飯菜裡被人放了安眠類藥物。”
求錘得錘,阿苓還將化驗結果給喬以笙看。
大炮一整個就是傻眼。
喬以笙都替大炮感到尷尬,因為不難猜測,是為了方便陸闖在她這兒待著,大炮才這麼做的。
大炮笨嘴拙舌地否認:“不是的喬工,不是我,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事到如今……喬以笙說:“你先去忙你的。”
大炮窘迫極了,大白牙都咧不出來了,覷一眼阿苓,他垂頭喪氣地走開。
喬以笙帶阿苓去一起去吃早餐,邊吃邊和阿苓聊:“阿苓,你都猜到些什麼了,我們敞開來講吧。”
剛剛落座餐桌前的阿苓重新起身,神情特別嚴肅:“大小姐,請你不要誤會,只要不是你願意讓我知道的事情,我就是不知道的。”
“你別緊張。”喬以笙拉她坐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既然跟在我身邊了,我也拿你當自己人,不會輕易懷疑你什麼。”
阿苓特別恭敬地點頭:“謝謝大小姐的信任。”
喬以笙也不耽誤吃早飯:“現在告訴我你猜到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