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無語了,怎麼明天就要飛米國長住的人了,行李還沒收拾完?
“你這幾天都幹什麼了?”喬以笙知道歐鷗三天前就不去上班了。
站在亂七八糟攤得滿地都是的行李中間的歐鷗也不知該從何處下腳走向喬以笙:“沒看我的朋友圈嗎乖乖。我的朋友太多了,這個要給我踐行那個要給我道別,我一天要趕好幾個場子。”
喬以笙問:“我能現在調頭走人嗎?”
歐鷗一根手指杵在下巴底下,像是考慮了兩三秒,然後說:“行啊,你走了,換你表哥來。他擅長收納,也有過幫我收拾行李的經驗。”
“真的啊?”喬以笙立馬摸出手機作勢要打電話。
歐鷗雙手抱臂好整以暇道:“要找就把你小叔叔也一起找來,你表哥幫我收拾完行李,你小叔叔來幫我搬執行李。男人就該這麼用。”
喬以笙當真撥出去。
先撥給戴非與,而且開的擴音。
接通後反倒是戴非與先說話:“什麼風把你的電話給吹來了?”
喬以笙看著歐鷗說:“噢,我在鷗鷗家呢,今晚睡她這裡。”
“……別告訴我現在鷗鷗也在聽著電話。”戴非與的無語全體現在他的口吻間。
歐鷗便出聲了:“可不。”
戴非與笑了一下:“那今晚這風吹來的不是我妹的電話了,是鷗姐的電話了。”
歐鷗繼續收拾著行李,邊和戴非與聊上:“與哥現在在忙什麼?”
戴非與:“補番唄。你們再遲一些打過來,我看的就是蒼老師了。”
歐鷗:“你念念不忘的前女友明天就要飛去米國泡洋帥哥了,你竟然還有心情補番、看蒼老師?不是應該鬱鬱寡歡地喝酒,對月長泣?”
戴非與:“既然鷗姐要求了,與哥不得給個面子。”
然後那邊很快真的傳來易拉罐拉環被拉開的聲響。
歐鷗:“可樂還是啤酒?”
戴非與:“都不是。”
歐鷗:“噢,雪碧啊。嘖,沒誠意。我在你心裡的地位也就那樣了。”
戴非與喝雪碧的動靜傳過來了幾秒,喝完的時候他還發出個爽到了的聲兒,隨即問:“你手頭有沒有啤酒?來吧,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