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摸著。
找了一圈也沒從其他地方看到他手機的蹤影。
歐鷗沒辦法了,只能將他從駕駛座挪到後座裡,她親自上了駕駛座,驅車前往醫院。
將人送到醫院之後,歐鷗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想直接甩手走人的,但護士詢問她關於聶季朗的情況和既往病史的時候,歐鷗撒謊說自己不認識他只是好人好事,反而使得她被護士揪住不放,沒法脫身。
迫於無奈,歐鷗只能借了手機,打電話給她的助理。
她的助理很快接起電話,歐鷗才知道原來同事們都發現她失蹤了,到處在找她,都已經到警察局報警去了。
歐鷗也沒辦法跟同事們解釋她為什麼失蹤、失蹤去哪兒了,安了同事們的心,她就把醫院的地址給了助理,讓助理帶著她的手機趕過來。
令歐鷗沒想到的是,這三更半夜的,同她的助理一起過來醫院的人,還有戴非與。
她看著戴非與愣住:“你怎麼了……”
助理告訴歐鷗,就是戴非與最先發現她失蹤了的,戴非與是最著急的人,四處尋她。然後助理很自覺地不當電燈泡,把歐鷗的手機交給歐鷗之後,就主動去幫忙繳費辦手續。
戴非與看一眼急診室門內的方向,問:“……你是和他在一起?”
從他的語氣鷗鷗完全能猜到戴非與此時此刻的心理。
他著急地四處找她、以為她出了什麼事,結果她只是和初戀在一起。
歐鷗突然在想,或許可以利用聶季朗讓戴非與對她徹底死心。
聶季朗這個初戀,無疑會是一個最佳工具。
可——
“嗯。”在說完這個字之後,歐鷗到底還是加了後半句的解釋,“我被他的保鏢帶走了。”
戴非與在聽到“嗯”的一剎那,呼吸是屏住的,待她的後半句入耳,他的呼吸又恢復了正常,他整個人也頓時放鬆了。
在此之前戴非與始終處於緊繃的狀態裡。
他的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歐鷗的失蹤,在從她的助理獲知她安然無恙之後,他進入第二個緊繃的狀態。
來的一路戴非與都在猜測,她究竟是送誰到醫院裡。他其實想到了大機率是聶季朗。那麼他面臨的問題是,她失蹤期間既然是和聶季朗在一起,他還要不要一起來醫院這裡。或許他湊過來,就是很礙眼的他們之間的第三者了,將顯得他又尷尬又可笑。
現在她給他的回答,解救了他。
戴非與笑了:“沒有狠下心來跟與哥撒謊,不枉與哥之前罩著你。”
歐鷗眼波一閃,問:“你怎麼就能確定,現在我不是在撒謊?為了把你養在我的魚塘裡,歸到前任的分類裡,壯大我的備胎行列。”
戴非與卻是說:“‘飛魚’養在魚塘裡,正合適。要是連備胎都當不了,與哥這麼多年江湖也白混了。”
“你一條原本生活在大海里的魚,跑到一個女人的魚塘裡,江湖就不是白混了?”歐鷗聽著太難受了,他怎麼能連備胎都願意當?
護士這時候來喊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