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之前歐鷗向喬以笙打聽聶季朗什麼時候離婚的,就不可避免地被喬以笙察覺到她和聶季朗之間的不同尋常。
不過到現在為止,喬以笙也沒有強行打探。
而喬以笙和陸闖今天的領證,歐鷗在加班的間隙才刷到傍晚的時候陸闖曬在朋友圈的結婚證。
身為喬以笙最好的朋友,她歐鷗竟然不是第一個知道他們領證的人?這不得值得歐鷗發一個“呵”過去送給喬以笙,附贈一個“8.88”的紅包簡單隨個份子。
喬以笙如果不哄她的話,等喬以笙辦婚禮,歐鷗可就不再隨了。
結果並沒有等來喬以笙哄她,喬以笙後來回的是:【你和我表哥不是約好的吧?他給我隨了個6.66的紅包】
歐鷗:“……”
放下手機,她埋頭繼續加班。
公關和廣告行業很多時候是放在一起說的,因為日常都是維護媒體關係和大量地寫文案。日常自嘲為“公關狗”。
當然,現在很多行業的加班已經成為常態。
這幾天的工作量已經還算可以了,否則她今天也沒可能定點午休,去和聶季朗一起吃了頓飯。
凌晨一點離開公司的時候,歐鷗竟是又在寫字樓底下的大廳見到聶季朗了。
他和中午一樣,坐在咖啡吧旁邊的椅子裡。
歐鷗從電梯那邊拐出來就和他打上照面了。
聶季朗朝她走過來。
歐鷗和兩位與她一起下班的同事說:“我遇到朋友了,你們先走。”
兩位同事揮揮手:“鷗姐拜拜,明天見~”
歐鷗原本的笑臉在聶季朗停在她跟前、她被迫面對他的時候,收起來了。加班加得累死了,已經不想笑了:“聶先生,您還有什麼事?”
聶季朗說:“小鷗,我給你發訊息了,你沒看見吧。”
歐鷗劃開手機檢視,發現他之前發的訊息原來被堆到底下去了。
沒辦法,她的微信通訊錄裡上千個聯絡人,工作和生活她不分開的,每天都要處理大量的訊息。這還沒算上郵箱以及其他社交賬號。
他發的訊息內容就是中午他們之間的話還沒講完,問她晚上什麼時候下班。
因為她沒回復,所以他過來自己等。
現在倒是等得堂而皇之,不像之前坐在車裡跟蹤她。歐鷗呵呵噠:“大哥,我這個點結束工作,如果還有精力的話,我會選擇去夜店蹦迪放鬆,而不是選擇跟你浪費口舌。”
聶季朗笑一下:“嗯,看得出來。我送你回家。”
“謝謝聶先生,我自己有車。”歐鷗拒絕他的殷勤,決定還是把中午沒講完的話講完,雖然當時的情緒完全破壞掉了,但終歸就只剩一句而已,“聽好了:我的那位前任告訴我,他還沒放下的不是他對他前女友的感情,而是他在那段感情裡受到的傷害。”
最後她總結:“我們沒有可能再續前緣的,大叔,離婚之後想要第二春,你找別人去。”
“可我不是要和你再續前緣。”陰影分割在他眉骨至鼻樑的位置,如當年她見到他的第一眼,“小鷗,我是要和你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