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裹著潮溼水汽的索取。
她抓起他的另一隻手,放到她的胸前。
恍恍惚惚間,他似乎頓了一下,歐鷗不確定,下一瞬她就被他按到泳池壁,她的脊背貼著後面的冰涼,而身前是持續升溫的熱燙。
他欺身,膝蓋擠入她的兩條腿,手摟在她的腰上,吻得更為熱烈。
熱烈得歐鷗完全失去了主控權,腦子都要昏了,不知道他的手是如何遊走的。
只記得他指尖沾著涼意的觸感好似順著她的面板延伸進她的血管裡,而她處處跟過了電一樣,異常地燥熱,泳池的水也無法緩解。
她可能真變成了他砧板上的一塊牛排羊排,而他給牛排羊排做的不再是按摩。她抓著他的衣服,閉著眼睛,心臟瘋狂地跳動,呼吸凌亂,身體發顫又發軟,如果不是被他託著,她早已沿著池壁滑入水裡。
他按著她又親了會兒,歐鷗慢慢覺得自己是一條漂浮在“根號桑呀”深海里的魚。
卻是一條忘記如何正常呼吸的魚,被他從泳池裡撈出來抱回房間的床上裹著浴巾躺著,她還是思緒渙散。
逐漸攏回焦聚的她的眼睛溼潤潤地看著他坐在床邊給她吹頭髮。
他已經換了衣服,換掉了他在泳池裡泡溼了的那一身,穿的是她在超市裡幫他買的那套綠色系海邊度假休閒風套裝。
如此也沒能掩蓋住他身上的貴氣。
歐鷗猛地抬起手臂,抓住他的手,問:“剛剛,左,還是右?”
他垂眸,換了一隻手交到她的手裡——左手。
另一隻手繼續抓著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歐鷗又問:“哪幾根?”
他笑一下,合攏和其餘四根,只留下食指。
歐鷗抓到她的眼前,近距離地細細端詳。
她有些生氣,來源於對她自己的失望,她的目標是一口氣跑到山頂,可一根手指頭令她敗在山腳下,沒力氣再往上爬。
“起來去把泳衣換掉。”停下吹風機的運作,他提醒。
歐鷗拽了拽他的衣襬:“你給你自己換衣服的時候怎麼不幫我脫掉?在泳池裡你就能幫我脫掉了,還更方便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