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清楚她們在看什麼，但歐鷗非常自信地甩了甩自己的頭髮，在她們的目光中走回他身邊，端起酒保幫她調好的那杯酒，遞到他嘴邊。
“哥哥，我的酒也需要你幫我喝一口，提高它的甜度。”
她笑吟吟，嘴唇是她洗手間順便新補了的薔薇紅，比她頭髮的薔薇色更深更豔。
而她雖然好似一副和他商量的口吻，實際上她的表情簡直就在說：“不喝也得喝。”
他笑一下，並沒有接過她的酒杯，只是低頭，就著她的手，直接喝了兩口酒杯裡的血紅色液體。
就像白天在動物園裡，她一開始喝奶茶的方式一樣。
喝完，他抬頭，託了託眼鏡，說：“現在可以了？”
“不可以。”歐鷗微微眯起眼睛，“哥哥得告訴我，你剛剛跟她們說什麼了？”
“你不猜一猜？”他換掉了他的酒杯，問酒保重新點了一份。
歐鷗自然放開膽子了猜：“你是不是告訴她們，我是你的女朋友？”
這個答案可再合理不過了。
他輕笑。
“猜錯了？”歐鷗轉動酒杯，轉到他剛剛喝過的杯口位置，揚起下巴，“那哥哥下次記得用我給你的這個回答。”
說著她開始品嚐自己的酒。
昨晚因為那個意外，她的喝酒計劃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難得今晚有同伴，她更沒在怕的了，不僅點了酒精度數高點的，而且點了好幾杯。
她現在手裡的這杯份量很少，加之剛剛被他喝掉了兩口，現在她一下就喝光了。
酒保倒是很快送上她點的第二杯。
第二杯的度數比第一杯更高些。
酒杯被旁側伸過來的手按住：“小鷗，不要混著喝。”
“沒關係啊，這不是有你在嘛。”歐鷗單隻手肘支著吧檯，掌心撐住歪斜的腦袋，勾起唇角衝他笑，“我如果喝醉了，你會帶我回家吧？你不會趁我醉酒，對我幹壞事吧？”
“你要對我幹壞事，我還是允許的，不過你記得做措施。”她努努嘴，“東西還在我包裡揹著裡呢，昨晚你看見我怎麼把它們塞進我包裡吧？”
他低垂了視線，但並非看她的包，而是看他的腳。
她踩在高腳椅上的一隻腳腳尖，學了方才那個女人，隔著他的西服褲管，輕輕地蹭他的小腿。
歐鷗只遺憾自己今天沒穿高跟鞋。這種小動作顯然要穿高跟鞋，效果才會比較好吧。
雖然如此，她還是忍不住湊近他問：“什麼感覺啊？你喜歡這樣嗎？”
如果不喜歡的話，他剛剛應該從一開始就推開那兩位和他搭訕的姐姐吧。卻還是任由她們和他調了會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