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闖意味道:“不用吃醋,沒有像現在這樣,有女人幫我。”
喬以笙無語:“誰問你這個了?”
陸闖:“確定不是你的話中話?”
喬以笙:“當然不是。”
“那當作是我的話中話。”陸闖無視那位華裔男子的在場,倏地拽她在他腿上坐下,他一隻手掌扶她的腰,一隻手掌按在她的後腦,將她的唇朝他壓下來。
他深深地吮住,吸盡她口腔內的甘津,滿足地在她耳畔長長嘆一口氣:“喬圈圈,你要知道,曾經我的每一場比賽,都有你。”
喬以笙明白他的意思了。
就是他又幻夢成真了。
摟著他的脖子,喬以笙問:“在你的幻夢裡,你也這樣在備賽的時候,強吻我?”
“錯,”陸闖斜挑眉,“是你主動給我愛的鼓勵。”
“呸,”喬以笙不留情面地說,“怪不得只是你臆想的幻夢。”
陸闖按了一把她的腰,將她的身體更近地貼合上:“喂,你確定不主動給我愛的鼓勵?這樣的話,我輸了,就是你的過錯。”
“休想甩鍋給我。”喬以笙捧住他朝她微仰的臉,低頭,覆唇。
咬緊了繃帶之後,陸闖又在他的左手手掌心親了一口,像賽前的什麼儀式。
只有喬以笙知道,他親的是,她在後臺幫他纏完繃帶之後,親過的地方。
她發誓等他下來之後,一定要教育教育他,能不能別在公眾場合裝逼耍帥地整這些花裡胡哨的舉動。
——行吧,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在她面前花孔雀開屏般的“油膩迷惑騷操作”,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喬以笙默默地在心底無奈嘆氣,雙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交握成祈禱的手勢。
觀眾們還在押注。
那位黑人拳手明顯是這個拳場的常客,從他上拳臺開始,就有人呼喊他的名字。而且黑人拳手平時的戰績估計不錯,在沒見到陸闖之前,就有一些觀眾押了黑人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