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是做的好事兒啊,這滿朝文武百官,一窩子世家,門閥的走狗,都是你擺出來的大號局面嗎?”
“這麼一大堆奸佞之徒流於朝堂之上,原來就都是你這個狗東西給選出來的?”
“大離王朝之所以衰敗至今,你算一份!”
那人氣的根本沒有還口之力。
想要說話,但還沒說,就被吳至一個反唇相譏,給擋了回來。
氣的咬牙切齒,血氣飆升。
但卻只能原地喘粗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但卻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另外,又有一個看起來鬍子花白的老頭兒站了出來。
“你一個豎子小兒,有什麼資格在朝堂之上發言?”
“不過會說兩句腌臢之言,簡直就是粗鄙之言,有辱斯文,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書生的。”
“若是書生,都是你這個樣子!我真為儒道的未來感覺到擔憂!”
吳至依舊無所畏懼。
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要鬧事兒,鬧得越大越好。
“你為儒道擔憂?敢問你老人家又是哪位呀?”
“請問你是什麼時候瞎的呀?瞎了多少年了?儒道所以成為了被人,徒留笑柄的學問,你是看不見,還是聽不見呀?”
“如此可見,你就是一個老廢物,空口說白話的傢伙而已。”
“書生是幹什麼的?書生不會罵人,那還叫什麼書生?”
“我吳至,宮城叫罵,尚且詩成鎮國!你這個老傢伙。搞了半天,酸學問,你告訴告訴我,你有什麼著作?”
“奸臣!一個只會給世家門閥當舔狗的廢物!給我滾一邊兒去。”
文武朝臣幾乎逐一站了出來。
拿著一開始想要說的話,想要勸諫天子的話。
在那裡說吳至哪裡哪裡不好。
站出來罵的極其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