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面,剩下他們幾人。
“陸豐什麼時候來的?”夏照午問,“糖糖現在在哪兒?”
“陸豐正好在這邊出差,事情辦完了我就沒讓他走。”
“糖糖身邊需要人陪著,你和陸照影回去吧。”夏照午說。
傅寒臨靜立原地,良久對她說:“讓照影回去,我在這陪著你。”
“不需要。”
夏照午一口回絕,不辯神色。
陸照影見二人之間氣氛不對,說:“那我先回去去找糖糖,你們在這。”
陸照影走後,夏照午和傅寒臨之間僅隔著五米。
傅寒臨走到夏照午的身邊,“你想做些什麼?”
夏照午看向身邊的傅寒臨,“怎麼?”
“那人對你很重要?”
“不重要,我們不熟。”
夏照午抬眸看他,“但這事也有我一定的責任,我不能不管。”
“等他醒了,問清楚。”
“好,我陪你。”傅寒臨沒有多說一句話,只這麼一句簡簡單單的話,但其中卻蘊含著萬千愛意。
“呵”夏照午笑了,“你這人,真是太奇怪了。”
“你都不問我要做什麼。”
傅寒臨注視著她,一字一句:“我不需要問你要做什麼,只要你做我陪著就好。”
“不然我出現在你身邊的意義是什麼?”
夏照午看著他的眼睛,要是說眼睛裡看見的是什麼。
是她,眼睛裡都是她。
夏照午嘗試過聯絡海良豐,但是一直聯絡不上。
能買那種武器的人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人,夏照午擔心的是海隊一整隊出任務遭遇了什麼不測。
眼下週飛還在昏迷之中,不能從他口中獲得什麼訊息。
她嘗試根據海隊的手機號進行定位,但是定位卻絲毫沒有顯示。
唯一的可能就是定位被切斷,或者他們在一個定位不能顯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