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利.弗格斯笑了笑,“年輕人,有關於你的目的,我大抵也可以猜出來一些。”
“接近我的人,想要的除了錢,無非就是名利或者是權勢。”
“只是我不理解你如何這般肯定,能夠將我的病治好?”
李義陽搖頭,“你猜錯了,以上你說的那些東西我都不需要,我只是單純的要把你治好而已。”
“我也不怕明著告訴你,你的兒子傑拉德跟我有一些恩怨,所以在我知道他要害你之後我自然是要把你治好,看看傑拉德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和反應。”
“年輕人,你這話未免說的有幾分太過分了,你覺得我相信你嗎?”
謝利.弗格斯話雖如此說,可是他的眼神卻很平靜。
李義陽道:“如果你不相信,我剛才也不會讓那個女人出去,有些事情謝利.弗格斯先生你自己心裡明白。”
“實不相瞞,我是夏國來的,我們哪裡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想必這一點,世界上沒有人不知道。”
“我旁邊的這位更是我們華夏國有名的神醫,只不過現在你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查詢資料,只能相信我們。”
儘管李義陽知道謝利.弗格斯在本地很有實力,可以眼下也沒有那麼多的辦法。
牧風的師妹要是當真跟著那個傑拉德一起到這兒來,恐怕是會被當做替罪羊。
現在傑拉德已經在準備動手了,可是他當然不會動在明面上,自然是會給自己找一個合理的理由。
指不定就會把這一切的罪責,都推到牧風師妹的身上。
這件事情儘管之前並沒有發生,可謝利.弗格斯以及他的幾個兒子內鬥害他的事情,李義陽還是知道的。
謝利.弗格斯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矛盾和糾結,過了許久他這才點頭。
“好,那我就讓你治。”
反正現在自己也成了這個樣子,就算是不治也活不了多長時間,既如此的話,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試試又何妨呢?
“在你醫治之前,我要跟你說清楚,如果到時候你沒有治好的話,後果你心裡該明白。”
李義陽沒有說話,轉頭看向了牧風。
他心裡也有一些沒譜,不過牧風的醫術,李義陽還是相信。
在給他號脈過後,牧風臉色鉅變,“你這根本就不是病,而是毒。”
“這毒十分的猛烈,按理來說,透過一些一些手段是可以測出來的。”
在他說完了之後,謝利.弗格斯的眼神帶著些許疑惑,片刻之後彷彿是反應過來了。
緊接著他又帶著一絲懷疑審視的目光,看著李義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