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些年裡，這塊結晶體依舊儲存完好，你應該很清楚這代表著什麼含義吧？”
黑暗始祖微微一笑。
姜凌天當然知道了。
命牌，在一些大族中都有，其內蘊含著族內後輩的一絲精血，若是後輩子弟在外身死道消，那麼首先，命牌就會有所感應，從而碎裂。
這也讓大族能夠隨時瞭解到自家在外後輩們的情況。
可以說，命牌是非常好用的。
“你是想說，你的那些同盟們，在通天路上經歷了這近億年的時間後，依舊還活得好好的。”
“本帝若是斬殺了你，無異於是與你的這些同盟們撕破了臉。”
“而能在通天路上，存活近億年時間的生靈，又豈是泛泛之輩。”
“殺你，就是得罪他們。”
姜凌天的目光閃動了一下。
黑暗始祖笑了。
“算你聰明。”
“沒錯，本祖就是這個意思，想必你也不想無端招惹到諸多勁敵吧？”
“本祖倒是並不怪你覆滅了我黑暗源頭。”
“說到底，你我之間，不過是長生者之間的正常競爭罷了。”
“我算計你，圖謀你的一生造化。”
“實乃人之常情罷了。”
“本祖雖然失敗了，但本祖我並不恨你，怪也只怪本祖我自己失算了。”
說到這裡，黑暗始祖的面色一凝，繼而說道：“可…可你若是執意要趕盡殺絕，那意義可就不同了。”
“你我之間，將會牽扯上不死不休的惡因惡果，你有同盟，我也有同盟。”
“我們之間的廝殺必將是世世代代，永無寧日。”
“所以……”
“本祖對你有個提議。”
“你若放我一馬，本祖我可以答應你，過往之事既往不咎，甚至我們還可以合作。”
“要知道，我的同盟，乃是在通天路上生存了近億年歲月的存在，他們對於通天路上的情況瞭解，可要比你們強了太多。”
“我們雙方若是聯手，絕對是強強聯合，對你……”
黑暗始祖還在說著，姜凌天的手中卻是突然用力。
恐怖的勁力砰然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