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對於不同層次的生靈來講，除非姜凌天願意，不然的話，他就算是站在那人的面前。
那人的眼中也沒有他存在的痕跡。
他明明就在！
大家都身處在同一處空間、時間的範疇內。
但旁人卻是根本就察覺不到！
這便是層次不同帶來的奇異現象。
甚至，以姜凌天現在的層次。
他就算是現身於凡人面前，凡人也難以看清楚他的身影。
以凡俗層次的目光來看待姜凌天。
他就好似是光，是無形無跡，朦朧模糊。
就算是再用力睜開眼，想要看清楚，也無法看穿那層虛妄。
當姜凌天降臨此界後，他第一時間就展開了自己的神識。
一瞬掃過，世界映入眼簾。
“哦？”
“黑暗始祖最後的因果氣息，確實是出現在這裡。”
“但卻在這裡就戛然而止了。”
姜凌天的眉頭動了動，仔細感知下，他很快就發現了根源所在。
“這種世界裡，天道不存，無規無矩。”
“一絲的大道奧妙都沒有，我的因果大道在此受限了……”
姜凌天立刻就明白了黑暗始祖為什麼會選擇這麼一處地方藏身。
可以說，這裡確實不能修煉，甚至黑暗始祖想要恢復自身都做不到。
他只能拖著殘軀，在這裡苟延殘喘。
但這卻是黑暗始祖唯一能夠想到，躲避掉姜凌天追殺的地方了。
還別說，在這種地方，想要找到黑暗始祖沒那麼簡單。
“有意思。”
“看來這黑暗始祖，是想拖延到通天路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