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它現在只是個眼球的樣子，沒有了臉。
但那眼中流露出來的神情卻是那般的真實。
封靈睿的眼神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浮現出了濃郁的恐懼之色。
原初！
這是原初的仙法！
它怎麼可能會不害怕！
它連聽到了原初的名字，都是那般的恐懼，更別提是看到原初的仙法了！
殺敵先攻心！
姜凌天這兩招仙法打出來，很顯然是徹底亂了這封靈睿的內心。
“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怎麼會嘆仙渾天掌？先天一指？”
“你…你與我師尊原初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是誰！”
天地間，響起了一道道歇斯底里的瘋狂尖叫聲。
姜凌天不退反進，身影在虛空中都留不下殘影！
因為連空間都無法記錄下他這極快的身影。
不到億萬分之一的瞬間，姜凌天就來到了封靈睿的上空。
他俯瞰向下，面色平靜至極。
那眼神中，只有對封靈睿濃濃的厭惡之情。
根本就不做答，手中量天尺一閃，以力劈華山之勢，轟然蓋下！
“一尺開天。”
轟隆隆！轟隆隆！
量天尺劈下！
當即就炸碎了這處空間。
山崩地裂，世界不存！
這由當年那位天空之主創造出來的空間小世界，竟是完全承受不住這一擊的餘波之威，當場就轟然炸裂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