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透明王古佛心中那股變強的執念。
可她為了變強，不惜一切代價，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此行為，已然是違背了佛道創立的初衷。
當時的過去古佛，已經快要輪迴第三世，他已無力制止明王古佛的惡行。
只是留下了一句謁語。
“明王不敗，欲天則衰。”
“天若要亡，二世崩滅。”
當時的明王古佛自然理解不了這一點。
甚至直至最後身死的那一刻，她都沒有想明白。
不過姜凌天看懂了。
“哦？這過去古佛……”
姜凌天當然看明白了。
其實這謁語中的天，說的根本就不是蒼天，結合此時代發生的事情，姜凌天發現，這謁語應在了他的身上。
這……
姜凌天不禁有些好奇了起來。
看來這過去古佛果然不簡單啊。
而在明王古佛的記憶裡，他卻怎麼也看不清晰這過去古佛的面容。
甚至別說是音容樣貌了，連過去古佛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
這倒是頗為的神奇。
不過姜凌天也沒有多想，而是專心研究起來了菩提山的奧妙。
比如，他現在就學會了諸多佛法！
因為是衣缽傳承的緣故，雖說這明王古佛生前沒做啥好事吧，但她的前半生還是皈依了佛門，一門心思研讀了諸多佛道奧妙。
這些就給了姜凌天好處。
讓他無需再去花費時間學習，甚至省去了姜凌天翻書的時間。
要知道，以姜凌天的恐怖悟性，那是看一眼就能會的。
可看一眼，也得翻頁啊。
翻頁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