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天本還以為這顧長歌傲慢的資本是什麼呢。
孰料竟然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大吞噬術。
他不免有些失望。
此時此刻，院落中的一切事物已經消失不見，旁觀者們早就逃開了。
一片黑暗虛無中，姜凌天一步步走向了顧長歌。
顧長歌的臉色第一次有了變化。
他的眼瞳微微收縮。
“不可能，你…你為何能夠無懼大吞噬術？！”
“就算你也會大吞噬術，也該與我勢均力敵才對！”
“可我在你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一絲大道之力的氣機，你……”
顧長歌的心思急轉。
“這還不簡單嘛？”
“我不是早說過了嗎，你的大吞噬術領悟程度太弱了。”
“就好比是螻蟻，豈能仰望看到天穹炎陽的輝光。”
“層次不同，理解自然不同。”
姜凌天停下了腳步，突然抬手。
一抹混沌劍氣在他的面前成型！
這一抹混沌劍氣與先前的卻是不一樣。
任由顧長歌的大吞噬術如何發力，也無法吞噬掉這抹混沌劍氣！
其實原理也很簡單，這抹混沌劍氣的四周黑暗虛無，並不屬於顧長歌！
而是姜凌天的大吞噬術奧妙！
只不過，顧長歌根本就察覺不到，因為他的大吞噬術感悟比起姜凌天而言，層次實在是太低了。
低到了甚至無法分辨出來，這黑暗虛無到底是屬於誰！
在無形之中，姜凌天已經將這院落中的黑暗虛無化為了己用！
鳩佔鵲巢，取而代之！
大象無形，潤物細無聲……
眼看著那抹混沌劍氣成型，顧長歌的臉色再次一變。
全然沒有了先前的鎮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