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消散？！
離開了那意識空間也無法阻止李凜的意識消失嘛？！
聞言，姜凌天的眼中閃過了森然寒意！
“不過，老夫我也不知道造成這種現象的，到底是什麼原因……”
“凌天，你，你能給老夫說說，你們到底在天人合一的時候，經歷了什麼嗎？”摩羅尊者的目光閃動著。
姜凌天點了點頭。
倒是沒有隱瞞這位老前輩。
隨後，便將在意識天道空間中的事情與摩羅尊者娓娓道來。
聽完了後，摩羅尊者的臉色劇變。
“她~她竟是天道！”
“是我摩尼教的至高！”
摩羅尊者猛地瞪大了雙眼，神情中滿是敬畏之意，顫巍巍的就向著李凜跪拜了下去。
這是他的信仰！無關於強弱！
即使李凜現在的狀態很是不佳，甚至早已不復天道那般的神秘莫測。
可，無論如何，她都是摩羅教教義中的至高存在！
向著李凜深深一拜後，摩羅尊者才神情凝重的起身，看向了姜凌天，說道：“按照凌天你所說的。”
“天道因為有了十幾年的真空期，從而又有了一個新的意識體。”
“你說的不錯，那個全新的意識體根本就不配稱之為是天道。”
“他也有著自己的慾望，談何天道？什麼逆天而行，純屬扯淡！”
“說白了，他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存在，而要消滅掉原本的天道意識。”
這原本的天道意識，自然就是李凜了。
聞言，姜凌天皺眉點了點頭，這些，他也是知道的。
然而眼下最重要的是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很顯然，即便是離開了那意識中的天道空間後，李凜的狀況也沒有絲毫的好轉。
摩羅尊者顯然也很是焦急。
信奉著天道的他，又豈能眼睜睜的看著天道意識就此泯滅於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