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主人您說。”
聞言器靈連忙收斂了心神，將注意力放在了姜凌天的身上。
姜凌天的目光閃動著，他仔細看了看器靈，忽然說道：“你是這古神臺中的器靈，同時也是靈體。”
“我還記得，當初你想坑我，借魔族之祖波旬靈體的手，讓我們兩敗俱傷，然後，你就能佔據了我的身體，重獲自由對吧？”
呃……
聽著這話，器靈的身子不禁一抖，打了個寒顫。
他還以為姜凌天是要跟他算舊賬呢。
不過當初不是已經算過了嘛？
而且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可沒有再得罪過小主人啊。
甚至別說是得罪了，那是巴不得把自己所會的充分利用起來，盡心竭力的輔佐小主人。
怎麼小主人好端端的就想要找我算賬了？
想到了這裡，器靈滿臉苦澀的望著姜凌天，那對老眼中流露著濃濃的求饒之意。
看著他這個樣子，姜凌天就知道器靈誤會他了。
“不是不是，放心吧，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你看，你雖然是器靈，但你本質上也是靈體。”
“當年的你，想要借屍還魂，嗯……借屍還魂不太恰當，不過意思都差不多。”
“也就是說，當初的你，是想要藉助我的身體，重獲自由之身的。”
“因此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凡是在造化寶鑑中的靈體，都可以藉助活物重獲新生。”
器靈聞言，猛地明白了姜凌天的話中意思。
他的雙眼不禁大睜，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
“啊！小主人你這麼一說，老朽我就懂了啊！”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器靈彷彿是想到了一些久遠的記憶，他失神呢喃道：“怪不得當年老朽我被女帝封禁在這造化寶鑑中時，女帝曾說過，現在的死並非是真正的死。”
“有些時候，死才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