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用來制衡眾生之力，成為了姜凌天的道！
“這種感覺，如果說聖王中的佼佼者，比如上古時代的炎皇，他是收集諸天異火，威名赫赫，成就的一番霸業。”
“還有那聞人恭，聞人恭在聖王境時，一定是選擇了劍道……”
“但，他們選擇的道，其實都是在天道之下，屬於諸天萬物的一種。”
“而我的自身之道，已然是不亞於天道了。”
一番感悟之後，姜凌天緩緩睜開了雙眼。
不知道為什麼，在場凡是與姜凌天對視上的人，忽然就有種自慚形穢，想要頂禮膜拜姜凌天的異樣感！
其實，是因為姜凌天的己身之道，已然是超越了在場所有的生靈！
這是骨子裡的區別！
同時，姜凌天也很清楚，歷代強者的經驗，對他而言，其實都沒啥用了。
畢竟，即使是大帝，在聖王境時，也沒有走上與天齊平的道！
這聖王境的基礎！絕對是前無古人！
而在外人看來，大家則是有點茫然的。
最終，凌天帝子還是選擇了這條鎖鏈嘛？
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不過眾人又不是傻子，凡是在今天，經歷了這一幕的強者，都很清楚，能引發如此天地異象的聖法。
絕對不簡單！
眼看著姜凌天漸漸熟悉了聖王境的感覺，身上的那些令人心悸的威勢逐漸褪去後。
站在姜凌天身邊，一直在為他默默護法，庇護他突破的盛涯墟，不禁關切問道：“凌天，你感覺如何？”
盛涯墟摸不準姜凌天的情況，畢竟，他沒見過……
聞言，姜凌天含笑點了點頭。
“前輩放心，我挺好的。”
聽到這話後，盛涯墟懸著的心才安穩放回到了肚子裡。
而後，他忽然轉頭看向了演武場中，僵立在演武場正中央的一位青衫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