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淵兩手揉揉屁股,遲疑著回:“喜歡……”
聞此語柳舟言立即問向兔頭:好感度多少了?
兔頭:【沒變】
柳舟言眉頭一擰,幾秒後便是一頓啪啪響,其間還夾帶著他的怒罵:
“連小爺都敢騙?是不是活膩了!”
又過半個時辰,柳舟言已經沒力氣再打,窩在榻上一臉陰色瞥著鶴淵。
面無波瀾的他,怎麼看都像是在挑釁自己。
“為什麼不哭?”柳舟言沒好氣的問,此刻還在揉手腕。
“鬼不會哭。”
此話一出柳舟言當即揚手,鬼哭狼嚎鬼哭狼嚎,鬼不會哭?鬧呢?!
然而不等他說出來,鶴淵又是一秒跪地,“嗚嗚嗚。”
柳舟言:?
鶴淵:“魔尊,我哭了。”
被氣翻了腦殼兒蓋子便是如此了。
柳舟言牙齒磨得咯吱響,“玩我是吧?你別以為你跪的快,本尊就能放過……”
“爹爹說了,該認慫的時候絕不站著。”打斷他的話,鶴淵還是沒有表情的說。
但這次他的話裡多了幾分得意。
閤眼深呼吸,柳舟言強壓屢屢湧上來的殺意,開口即是一道譏笑:
“你又不是人,哪來的爹?”
話音落,兔頭道:【危】
不容他反應,鶴淵身上死屍味道突然擴散的更為濃郁。
只見瞳孔閃過一抹銀光,下秒就化作一個一米九高的男人。
等柳舟言回過神,那人已經壓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