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著,她發現被子上的幾朵紅梅很是鮮豔。
“謝謝林姑娘。”
將目光從紅梅上收回來,林宴溫笑:“不客氣。”
轉身出門的瞬間,她面色驟冷,氣壓也低了一倍。
剛流產的人,怎麼會來月經?
可如果她沒懷孕,自己親手從她身體裡清理出來的嬰孩殘軀是怎麼回事?
林宴自認為不是不承認自己診斷有誤的人,但柳枝的情況每一樣都是真實存在的!
如果不看見被子上的血跡,她真要覺得柳枝是內氣鬱結了!
帶著千百道懷疑下樓,林宴分神之間崴了一下,好在她一把抓住扶手才沒有鬧出太大動靜。
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景宴見狀立刻上前扶她:“姑娘可是遇到什麼棘手的了?”
將柳枝的情況簡單闡述,林宴不動神色的側過臉看了眼柳枝房間,接下來一幕,硬生生讓她在這般天氣裡打了個寒顫!
柳枝的房門開著一條縫,她看見的,是一雙帶著萬般漠寒的眼睛。
假裝對同方向的問荊笑,林宴自然的看回景宴,低聲道:
“此事多有詭怪,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一定就是柳枝闡述的那樣,趙元泰很有可能是被誣陷的。”
“那要如何?需要去把趙元泰放出來嗎?”景宴因是正面對著柳枝的房間,所以說話時臉上帶著笑。
“倘若這件事趙元泰是無辜,以我們對他了解的事情來看,他罪不至死,但他和柳枝之間究竟如何,必須要查證清楚。如果他對柳枝一直都採取暴力手段,那這個下場是他應得的,如果不是,我們也絕不能放過柳枝。”
助紂為虐的事,林宴從來不做。
“姑娘說的阿宴明白,阿宴馬上去調查。”
“不管這件事趙元泰是否無辜,柳枝身邊的人一定都是被封了口的,我要知道真相。再有,我還需要阿宴幫我調查,關於柳枝是否學過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