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打算帶孫景晟回去之後透過自己新制定的折磨方式將其欺辱一番的,沒想到現在對方是在這裡紮了根。
“確實挺麻煩。”林宴說。
在場眾人皆愣,卻聽她又道:
“孫護衛總時不時地帶一身傷回來,不停的要我治,簡直麻煩至極。不過一想到他留在這裡保護我們,又教我弟弟習武,還時不時的幫我們跑腿,他帶來的麻煩就不值一提了。”
“孫大少爺放心即是,孫護衛在我們賈家付出的,一定會得到回報。以後你也不必來打擾他,他須得留在這裡專心練武,為求考個一官半職的小小功名。畢竟他不像你,有錢能買個官兒當。”
“厲王府。”卿莫離簡單的回答讓餘長安心裡一驚,莫名的她便想到之前對方說過白復活不長的話,一時不由得慌亂起來,眼神也有些飄忽不定了。
將她一切神色盡收眼底的卿莫離此刻唯有冷笑相對,起身,他慢悠悠走去另一邊:“你是在擔心你的阿復麼?”
餘長安沒說話。
擔心倒談不上,但總隱隱的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似是悲傷,又像是心煩。
就連是對誰的她都有些不確定。
見她沒說話,卿莫離只當預設,“你才認識他多久,就喜歡到了這個地步了?”
說罷他猛地想起自己和餘長安第一次相愛的時候,突然又是一陣嗤笑:“看來這次也長久不了。”
餘長安聽岔,以為對方說的是白復活不長,一時心裡更堵,沒忍住便脫口而出一道話:“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還有你所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究竟緣起何處?我真是受夠了。”
“你沒資格質問本王任何問題。”誤會被加深,卿莫離現在惱得很。
“你敢這麼做卻不敢說,是在害怕什麼?卿莫離,你若是再這般不知死活,就真的要在我不動手的時候死在我前面了。”
沒有治療,得了病的他確實活不過多久了。
“除非本王找到長生之法,對麼?”卿莫離冷不丁的一句話,讓餘長安瞳孔驟縮。
她不是在驚詫對方願意另闢蹊徑,而是心臟猛抽!
在聽到“長生之法”四字的那一刻,她差點疼死了!
察覺到不對勁,卿莫離扭頭看來,卻見餘長安嘴角已經掛著血,幾步衝上前來便是一道呵責:“你不是會頂破天的醫術麼?你這又是哪般?!”
“滾……”用盡全身力氣似的,餘長安只擠出這麼一個字。
她才不想和這男人有什麼接觸,每次假笑每次奉承都讓她噁心死了!
意識到什麼的卿莫離迅速蹲下,捏起她的下巴湊近便問:“你可是想起什麼了?”
餘長安用力掙扎開,咬死牙關便道:“你在期待我想起什麼?”
拳頭握緊,卿莫離情緒亂竄。
他這會子也迷了。
他既想讓餘長安通通想起,又怕她想起那些本不該出現的事和人。
想了不過片刻,卿莫離心一狠,掐住餘長安的肩膀就將她按倒在地,俯身吻上去,肆虐又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