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這樣的話方便自己治療。
沒想到景宴和的孫景晟同時開口拒絕:
“還是不要了,孫公子武藝高強,保護害怕的寶二爺正好,姑娘就由阿宴保護。”
“我和寶二爺走,林姑娘和景宴前面先走好了,我們隨後就到。”
聽著這兩道話,林宴一時半霎間有些錯愕。
只不過她接受了這個提議。
她並不是很想去幹擾孫景晟的決定。
“好,那我們在戲樓會首。”說完,林宴抬腳繞開不舒服的孫景晟,當作什麼都沒發生,步子略快的朝著剛才傳來動靜的方向去了。
景宴立即跟上。
“孫大哥,咱們也趕緊走吧……”寶玉知道自己牙關都在打顫,但更知道這是他自己選的。
孫景晟微微點頭,扶著身邊的假山石,這便出發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孫景晟對姑娘來說,似乎很重要。”走在林宴身邊,景宴聲音淺淺的。
聽不出半點情緒。
“孫大哥是我的朋友,且多次救我,更是我的大夫,當然重要。”
林宴回答的毫不拖泥帶水。
“是麼。”景宴明顯是不相信她這話的。
“隨你。”林宴說。
她從不屑於去和本質上就不想解決問題的人解釋什麼。
多說無益,浪費口舌。
“那天晚上林姑娘為了救孫景晟的樣子,真的很拼。”景宴又道。
他這話聽起來是在陳述什麼,但確實是質問。
頓步,林宴藉著遠處很弱的燈光,看著身邊這位一心想要知道答案的人,忽然笑了。
“我不是水御心裡任何人的替代品,別說我現在和誰沒關係,未來就是和誰有關係,也和水御無關。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救人,僅此而已。我也就解釋這一遍,信不信隨你。”
說完她從荷包裡掏出來白天周雅交給自己的帕子,摸黑交到景宴手裡:
“周雅給你的,上面繡著一對鴛鴦,很好看。”
此話一出屬於當場將帕子塞回林宴手裡,往後退了一步拱手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