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當然不知道,師叔這一天時間裡,可是累壞了,在那姑慶城中跑來跑去,做了不少事情呢,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
李勻蘇一臉無辜樣。
餘平起身靠在一旁,解釋道:“可不?況且我當然知道你會昏睡過去,所以趁著這些時間才出去辦了一些正事,打聽了一些訊息,要我說,還得虧你境界突破的及時,剛好讓我瞭解到了一些不得了的驚天訊息,你想聽嗎?”
看著餘平得意的樣子,說的應該不假,至於驚天訊息,作為一個從小聽著村中婦人閒言碎語長大的鄉下孩子來說,又怎會不好奇?
“當然想!”李勻蘇蹦起身子,坐在床頭,一臉認真的如看戲一般動耳聽著。
餘平一手把過椅子,翹腿坐了下來,慢悠悠說道:“我告訴你,今年是新皇登基的第一個年頭,叫做平寧始年,你也巧合的剛好在這一年學了武道,修得一境,我覺得,確實是命中註定呀,至於訊息嘛,則是關於‘限武令’被廢除這麼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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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平認真細緻的同李勻蘇好好講到了關於限武令的歷史緣由和當今現狀,為李勻蘇心中對於武道的歷史空白做出了補充,經過大半天的娓娓道來後,李勻蘇疑惑茫然的臉色才逐漸好了起來,最後一臉恍然大悟說道:
“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新道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了,皇帝不得不廢除限武令,以此來制衡新道?為了天下社稷?”
餘平搖搖頭:“此言差矣,看似是為了制衡,其實我認為另有原因,只是現在還不明瞭,這些事情,一開始是很難看出端倪的,勻蘇,師叔就交給你來做了。”
“不要!”
李勻蘇反駁道,這明顯不是個好差事,並且自己雖說現在是學的武道,但是將來還得潛心修行道理呢,哪有時間去調查這些朝廷之事,況且官輿爭論,向來不應該是一個普通人想的事情。
“勻蘇,聽師叔話,你想想看,探尋事物道理,追求事情的因果關係,這些難道不都是道家的理念嗎?如此有趣的事情,你就接下來吧。”
餘平好言好語的勸說著,生怕李勻蘇不答應。
李勻蘇一臉狐疑問道:“師叔,你自己說,是不是又藏了什麼心思在裡面,非得要我去做?”
只見餘平擺擺手,指了指天,然後攤手無奈說道:“自然是有人這麼給我說的咯。”
“誰啊?難道是先生!不對,先生才不會這般強橫的要求我去做一件事情。”
李勻蘇猜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