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是一個穿著藍衣的年輕男子。他剪著寸板頭,五官輪廓很深刻,線條稜角分明,被衣服包裹的肌肉線條流暢又漂亮,一雙眸子凌厲中透著一股威懾,有軍人的氣質。
這是她兩輩子第一次跟男子有這般親密的接觸,江月有些不適腳步後退,想避開男子灼灼的目光。
“別動。”
聲音暗啞,莫名有些撩人,身為聲控的江月有些羞郝,但很快又回過神來。
“抱歉,冒犯了。”
隨著男子的聲音落下,他傾身俯在江月身上,半低著頭。江月抬手想掙開,男子似乎看出她的想法,桎梏住她的雙手,“你是想被他們發現嗎?”
他撥出的氣息溫熱,打在江月的耳垂上,讓她忍不住抖了抖。
這一場景在外人看來就像是出來偷情的情侶。拿著傢伙出來的羊子也誤解了,撓了撓頭,“老大,就是一對偷情的人,我們回去吧。”
喚老大的人白了羊子一眼,“閉嘴,就你這樣還想跟我混?”他走上來,眼神不善地盯著江月他們。
“你們在這做什麼?”
江月掐了掐手心,捏著嗓子說:“我在這裡幹你什麼事?這條路是你家的嗎?不是我為什麼不能來,而且你打擾到我們親熱了。”把嬌縱不諳世事的姑娘演繹的惟妙惟肖。
羊子是個愣頭青,二十多歲了也沒談個物件。如今聽江月這一說話,心裡打消了幾分對他們的懷疑,“老大,我們走吧,別打擾人家親熱了。”
老大還是不相信江月的說辭,銳利的眸子掃向男人,這人的感覺讓他有點怪。
江月見柺子還在盯著男人看,擔心他這一身軍人氣質暴露了他,“你這人是有病吧,盯著他看幹什麼?你該不會是個二椅子吧!”
柺子臉色變了變,抬手就要打江月。
男人截住他的手,從懷裡拿出一包大前門,諂媚道:“哥,你別跟她計較,她被我寵壞了。”
柺子把大前門揣著兜裡,“那你說說,她叫什麼名字?”聲音已然不像剛才那般逼人。
江月心下驚起駭浪,手放進兜裡,準備給他們來上一棒。
“她叫江月,江河的江,月亮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