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很大,陪酒女們很有眼色,坐在燈光昏暗的一側,就等到那頭的人開口,自己才過去陪客。
蔣江也坐在黑暗裡。
顧廷坐在包廂正中間的座位上坐在一束雪白的燈光裡。
他漫不經心的搖晃著手裡的酒杯,卻沒有喝的打算。
房二的這群朋友都是酒鬼。
蔣江被房二帶著參加過他們的聚會,那天她被灌的爛醉,赤身裸體的從酒店的地毯上醒來。
房二躺在大床房上呼呼大睡,懷裡抱著另外一個女孩。
蔣江沒有說什麼,只是體貼地收拾好自己後,又喊來了早餐。輕柔地喊房二起床,伺候房二吃完了飯。
房二邊吃飯,邊告訴自己對蔣江很滿意。
因為蔣江不謝絕酒。
蔣江不是不願意,只是不敢。
因為前一個拒絕了這群人酒的人,被灌下高度後,被三個人抱回了房間。
蔣江不想淪落到那種地步。
可是顧廷不喝酒,卻沒有人敢說什麼呢……
他不知道是欠了人情還是什麼,彷彿只是來小坐片刻,其他人根本無法牽動他的情緒。
他並不是來喝酒玩樂的,知道顧廷離開,也沒有叫那些小姐去伺候。
他自然也就沒有見過,更不可能記得,和那些小姐坐在一起的蔣江。
那時候的蔣江和那些以色侍人的小姐有什麼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