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兒你怎麼了?”雲殊源丟下藥方,連忙朝著季寒若的方向小步跑來。
季寒若強撐著身子,又怕又委屈道:“外公,我頭暈目眩,身上無力……心口還很悶。”
“來人,找間廂房,扶項夫人去休息。”皇上板著臉吩咐道。
屋內,季寒若一會兒要茶,一會兒想吐,將兩個宮女給支出去。
才壓低聲音對雲殊源道:“外公,六皇子想對我不軌,被雷擊中。萬不可讓他正常開口,不然我解釋不清。”
她最終是心不夠狠,沒將六皇子一擊送走。
“若兒莫慌,他這中風之兆本就難治。”雲殊源拍著季寒若的後背,眼中的寒意一閃而過:“等一會兒,外公就跟皇上說,你受了驚嚇,要儘快回府休養。”
與此同時。
看著口歪眼斜的六皇子,皇上心中也是極為厭煩。本來軒國就是多事之秋,若是再傳出一個皇子被天罰。
還不知道在朝廷上,掀起多少血雨腥風?
“來人,六皇子舊傷未愈,又喝酒中風,送他回府休養。”皇上頓了頓,隨手指著最前面的太醫:“你,跟雲殊源去拿藥,去六皇子府侍奉。”
等到季寒若與雲殊源出來之時,六皇子人都已經被弄走了。
皇上破天荒問了一句:“身子無大礙吧?”
季寒若受寵若驚:“回稟皇上,無大礙。回府休養一些時日,就能好差不多。”
“西岫關糧食和棉衣的事,交於你協助配合,沒問題吧?”這是皇上跟皇后瞭解今晚發生的所有事後,做出的一個決定。
相對來說,比這個不受寵的皇子還要重要。
季寒若一愣。
今晚籌資的首飾,都被皇后的宮女收著。
而那些官眷承諾的銀票,也都還不曾兌現。
這個時候把差事交給她,是讓她去向這些官眷討要銀票嗎?
她才不想去看這些人的白眼。
她柔柔一笑:“回稟皇上,糧食和棉衣,臣妾可以發動與項家合作的商戶籌備,就是銀票的兌現,需皇上另外派人記賬。”